第217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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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人多,四斗也用的完,所以给她二两银子。”
  “正好,我要去买根针,金豆,我和你一块去。”
  实则是心疼钱,瘟疫那都是关外的事,买些粮食盐巴倒也罢,都能吃了,可药材、雄黄酒,五陵没影儿的事,买来白白的浪费了钱。
  她操心税钱的事,因此想跟去,叫金豆只买个两升,回来就说雄黄酒没有了。
  **
  杨六后来又去了两回满香楼,渐就不出门了,并非他不想去花天酒地,而是身上长了许多疵斑坏疽,连脸也不能避免,很是难看,且还高热、呕吐。
  妙娘替他抓了两副药来吃,也不见好,这日换了张方子,换了家药肆去抓药,无尘药肆的伙计好心说:
  “听说关外有几例瘟疫,你家男人很像那症状,他近来可有出关?可有见过染瘟疫的人?”
  “呸呸呸!他不过吃多了酒身子不适,你们的药吃了不见效,反咒人家得了瘟病,你才发了瘟病呢!”
  拿了药,一路骂着走了,到了家里,叫了杨六,也不见应答,
  “六郎,六郎,六……”
  推了门,只见杨六身子抽搐,暴汗将席子都打湿了,妙娘去扶他好像泥鳅一样打滑,好一阵才缓下来,只是挺死尸似的,说不出一个字。
  连吃药,也须得强掰他的牙关灌进去,这一番下来,妙娘手里沾满了他身上疵疹的渗液。
  “妙娘,你家杨六挣着了钱,反倒病了?”
  马坡街的邻居又见她出来倒药渣,因问道,妙娘说:
  “是,吃多了酒,伤着了。”
  原要进门了,想了想,问道:
  “你们可听说了关外闹瘟疫的事?那些染上的,都是啥样的?”
  “身上有坏疽,疵疹,一个讨饭的岭南奴隶,身上这些都黑了烂了,被人家瞅着了,告到官府了。”
  “后来呢?”
  “被羽林郎抓去了,不知是死是活,听说在街头和他有过相处的叫花子,都被抓走关起来了,至今也没人看着他们。”
  “那些人凭啥也被关了?”
  “那可是瘟疫,会过人的,要是染上了,岂不闹到关内来?”
  说的妙娘将门一关,她们在外头叫也不用,都嘀咕妙娘是跟了杨六的相好,不是原配发妻。
  妙娘也没心思听这些嚼舌头的话,在院里走来走去。
  杨六前阵子可是出过函谷关的,贩的那些缣布,就是从关外拉进来的,听他说是岭南产的。
  想到这里,她觉得身上也开始痒了,就像杨六最开始似的,也说身上莫名的痒,她撸起袖子看了,却没有疵疹。
  “妙娘……妙娘……”
  床上的杨六有气无力的叫唤,她无心应对,在各处箱笼翻了金银细软,都是杨六前阵子贩货得来的,收拾了包袱。
  出门时撞见旺儿,他才在房里写字的,正好开门出来,她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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