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涉水(八)微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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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璎在盥室洗沐,热雾把肌肤蒸洗得如同透花糍一般清润。
  他反复濯洗着下身,觉得肮脏,可那处实在敏感,胀得像是被妹妹亵玩过一样,他强忍着羞耻,闭着眼睛尝试自渎,许久后,颤抖着从水中起身。
  它只消停半刻,穿亵裤时,又因触碰到绸布而再度立起……程璎几乎要崩溃,这副敏感淫荡的身子令他感到厌恶。
  闭着眼,手探下去,握住。
  试图纾解,却因缺少抚慰而不得其法,分明泄出精水,却感觉怅然若失,仿佛一只蜉蝣,被丢弃在空洞荒芜的天地之间。
  亵裤无法再穿,只能用布巾遮着,离开盥室。
  他端庄地跽坐镜前。
  眉目并非浓墨重彩,唇色偏又似春酲一般殷红,自幼母亲便说他生了张芙蓉玉面,像清冷漂亮的小娘子。
  真的像吗?
  指尖蘸了些给萤萤买的胭脂,涂抹在自己的唇瓣上。
  他看着自己,心口骤然一悸。
  在做什么?幻想成为萤萤的姐姐吗?他羞耻地擦去,仓惶地离开镜子。
  床上的帷幔不知何时放下的,他不记得自己曾放下过。
  伸手撩开。
  有一女郎在床中央闭目打坐。
  漆萤睁开眼时,程璎嘴角晕染的胭脂还没有擦净,嚼了花瓣似的,她看了须臾,“阿兄是在施妆给我看吗?”
  程璎呼吸一滞,惶惶道:“萤萤为何会在这?”
  “不是要教我别的东西么?”
  她视线向下,那层薄透的布巾遮不住他蓬起的欲望,“阿兄方才在里面做什么?我听到你在唤我的名字,还哭了。”
  “没有!我没有……”
  “没有吗?”
  “萤萤,别这么说,我不是……”
  又把人欺负哭了。
  最隐秘不堪的记忆被再度提起,程璎无措地捂着脸落泪,乞求她不要再说下去,可他无法否认,刚才在盥室自渎高潮时,无意识地念了萤萤的名字。
  被她听去了……
  该怎么向萤萤赎罪?
  顾不上腹部松垮欲落的布巾,他从书架上拿起那柄胡刀,递给女郎,“萤萤,是阿兄的错,你把这孽物断去,好不好?”
  这小鹤疯疯癫癫的,跪在她身前,“这样它就不能再诱惑萤萤了,都是它的错,让我的萤萤被教坏了……”
  漆萤接过胡刀,用刀面摩挲着他红肿的铃口,退开,牵出一点淫靡的银丝。
  “对,萤萤,断了它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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