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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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溶溶看着他气恼中的关切焦灼,她松了一口气时,却更加的难过,如今,她和沈忌琛也是要耍心眼了。
  他拉着她的手就要带她回房去,可刚走一步,岳溶溶膝盖就传来一阵疼。
  “怎么回事?”沈忌琛面色很沉。
  岳溶溶忍着疼道:“刚刚被两个婆子压着跪下时磕到了。”
  沈忌琛眼底闪过一抹戾色,没说什么,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开了门,堂而皇之地走了出来,院子里只有掌柜的,可岳溶溶还是羞赧地脸上快要滴血了,只能将脸埋了起来。
  “去请大夫!”沈忌琛冷喝。
  文松立刻就要去,转眼看到掌柜的还目瞪口呆,便推了他一下:“还杵在这做什么!”
  掌柜的回神,机灵的人也变得迟钝,半晌才跟上文松,满肚子的震惊疑惑,却一个字也不敢问。
  沈忌琛还要抱岳溶溶往原来的房间,岳溶溶下意识急忙拍了好几下他的胸:“我换房间了,我换房间了。”
  还好这时候的绣娘们都在绣阁,云锦苑空无一人。
  沈忌琛看着白皙的手指拍过后还停在他的胸脯上,顿了顿,才问:“哪间房?”
  岳溶溶指了指,他又转了方向。
  任含贞还趴在床上养伤,这几日虽然还要趴着,精神却好了许多,她的床位正靠着窗,听到外头有声音,她抬头朝窗外看去,稍稍有些起色的脸顿时血色全无,她看着沈忌琛紧紧抱着岳溶溶,岳溶溶指了指,他面色虽是不耐,眼底却尽是温和,想起那晚他的无情冷酷,她紧紧攥起了枕头。
  忽然间她脑中一片清明,震动不已,那晚所有的事连在了一起,为何她会知道沈忌琛醉酒屏退了所有人,为何有人半路叫走了缠着她的杜艳,为何沈忌琛的院子外连看守的府兵也没有,她心如擂鼓,所有的一切都是沈忌琛设下的局!只是为了给她按个罪名,给锦绣楼施压,让岳溶溶去找他!
  她眼中悲愤已极!这一刻她恨透了沈忌琛和岳溶溶!
  沈忌琛抱着岳溶溶进了房,将她放在床上,搂着她,从她背后扯过靠垫,让她靠着。
  贴近的距离,岳溶溶鼻尖凑在他的后颈处,能闻到他身上清雅浅淡的味道,这人矜贵起来,谁也比不上,但是吃苦时也能和那些粗糙的士兵一同吃睡,她心跳的有些快。
  好在沈忌琛马上放开了她,让她舒服地靠着靠垫,他坐在她床边,容色淡淡:“药箱呢?”
  岳溶溶指了指床榻里侧的柜子,就要转身去拿,谁知沈忌琛已经探身向前,差一点,岳溶溶的嘴唇就贴上了他的颈窝,她蓦地红了脸,动也不敢动。
  沈忌琛手长有力,单手就拿过了那个半大不小的药箱,退开时,垂眸凝了她一眼,见她垂眸脸若朝霞,唇角勾了一个浅浅的弧度,却很快自然地打开药箱。
  细致又小心地替她解开被血染红的绷带,漆黑的眸拧了拧,他替她清理上药,动作轻的不能再轻,生怕她疼一下似的,他这模样,叫谁看了都怕是要倒吸一口凉气,方才在裁云堂还震慑肃冷的侯爷,现下却在伺候一个姑娘。
  岳溶溶有些疼,咬住食指指骨,心里却空落落的。
  清理血渍,上药,再包扎好,沈忌琛托起她的腿,她浑身战栗地往后退,警惕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沈忌琛抬眼看她,冷漠的眉眼皱了皱:“看看你膝盖的伤。”
  岳溶溶赶紧拉住裙摆,把双脚都盖了进去,咕哝道:“等大夫来吧。”
  “你宁愿让一个陌生的男人看?”他的声音极沉,带着隐隐的不悦。
  岳溶溶反驳:“人家是大夫!”
  沈忌琛没好气道:“那又如何?”
  “你不讲理!”岳溶溶嚷道。
  “你从前可不是要跟我讲理的,我一讲理你闹得更凶,你说跟姑娘家讲理的男人都是笨蛋。”他眸色深邃像是深海曜石,直直盯着她,慢条斯理说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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