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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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夭话没说完,立刻顿住,而萧临则听出来了。
  他看了一眼刻漏,又重新看回她,冷笑道:“让你失望了,太子住在隔壁,你跑错房间了。”
  云夭无奈闭上双眼,定是将才被唐武吓得晕了头。再加之萧临整日神出鬼没,她并未留意到他的厢房与太子的在一处。
  萧临走到桌前坐下,自顾自倒了一杯水饮下,心道: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手段不低。
  云夭不知唐武是否还在附近徘徊,如今激怒了那人,她根本不敢独自一人回去。
  若是当时跑对了屋子,与太子共处一夜,不管她是不是云家女,都有把握让太子带自己离开。
  可偏偏是萧临!为什么是萧临?
  前世即使夜夜与他同床共枕寻欢,可此人关键时刻飞的比鸟快。她在死前才终于明白,就算他曾经沉迷于与自己的皮肉之欢,却始终只是将她当成一件物品。
  而他的心里真正在意的是那人……
  想到此处,云夭忽然有些悲哀,嘲讽自己的无能与弱小。一生都折在男人手上,可重活一次仍要利用男人带自己脱离苦海。
  她捏着手小步上前,战战兢兢坐在萧临对面。
  他半阂着眼皮,无甚情绪道:“怎么?要我赶你走?”
  或许是因着送了灯笼的原因,他今夜心情不算差,对这个轻浮女多了几分容忍。
  却不代表能容忍其大半夜赖在此地。
  云夭将因惊恐而产生的眼泪用力憋回,柔声道:“那唐武今夜醉了酒,翻窗意图强迫于我。奴身份卑微,若此刻出去被他捉住,没人救得了奴。”
  听到此话,萧临心无波澜。
  云夭不气馁,忽然勾起唇角,挑起眼尾,眼眸缱绻潋滟,“若非奴咬下一块那肥猪的肉,又踢了他子孙根,或许奴今夜就见不到殿下了。”
  萧临挑眉,只觉这女奴胆子不小,身为女奴,伤了家主,轻则贩卖,重则杖毙。
  “所以奴只能来求殿下了。”她急切倾身上前,“殿下,唐武用手抱了奴,实在恶心至极,若殿下能替奴教训此人一番,明日唐家人定然碍于殿下,不敢对奴施惩。”
  萧临一怔,没想到她竟说的如此直白,毫不遮掩,“凭什么?”
  凭什么?
  云夭知道自己对于萧临而言没有任何可被利用之处。而她自然也不情愿与这疯狗共处一室。
  她只是看出今夜萧临有些兴奋,似乎没有开刀开够,与其他拿自己开刀,倒不如趁机挑拨他对唐武开刀。
  对于他来说,做有些事儿不需要由。
  云夭调笑一声,随意为他寻了个借口,“若是唐武今夜没了行动能力,奴便可安心自己回房了。殿下对奴的恩情,奴愿结草衔环。”
  他嗤笑了一声,而后低沉喊道:“竹青——”
  竹青听闻后立刻从窗外翻了进来,单膝跪地,“殿下有何吩咐?”
  云夭吓了一跳。
  “去把唐武那厮给剁碎了送到唐家人面前。”
  “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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