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第9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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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岁禾无奈:“那就他吧。”
  生得合女儿的眼缘,又武功高的护卫可不好找,陈青梧的友人应当可靠。
  母女二人身边多了一个暗卫,出入都安心了不少。因为楼飞和徐婶离去而混乱的一切回到正轨。
  只是有件事比较烦人。
  她又常做梦了。
  梦里总有一个宋持砚,大多数时候他只是端坐在榻边,冷冷看着她,仿佛她是他的毕生死敌。
  有时候他在吻她,粗大的舌头往她嘴里欺入,掠夺她的呼吸,那种窒息般的快意她醒来后还都能记得很清楚。
  离开宋持砚之后,她已经两年没怎么想过那种事。偶尔会做个荒唐的梦,之后虽羞耻但也没太大波动,也不会这么真实。
  像最近这样逼真的梦带来的感触也更深,每次醒来第二日,身上都好像有蚂蚁在啃,令人焦灼。
  眼下梦又来了。
  田岁禾半睡半醒中,依稀看到榻边坐着一个端方清冷的身影。
  他很疏离,手却不疏离。
  “你有心么?”
  田岁禾觉得羞耻,想扒开他的手,却不自觉地被身体的意识掌控,握着他腕子但没推开。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恶梦,便很想有一个可以驱散梦境的人换醒她,起先她想到了楼飞,他会武功,要是听到了她在梦魇一定会喊醒她。
  “阿……”
  她又想起自己躺在榻上,他到底是一个男子,闯进来不合适,哪怕他天天在她耳边说只把她当姐姐。
  田岁禾停下来,她想想还有谁可以驱赶宋持砚,对了,阿郎!可是宋持砚那个人最听不得阿郎,她也不想把阿郎牵扯进来,她想来想去,想到了陈青梧。陈青梧是女人家,是她的朋友,宋持砚总不会生气吧?
  “青,青梧……”
  可她刚喊出,那只手两指猛地一捻,田岁禾惊呼,即将在醒来的边缘,但那只手很快离开。
  田岁禾醒了。
  窗外布谷鸟彻夜鸣叫,她将一切乱梦归结于春日的缘故。
  *
  宋持砚重重往后仰。
  坚硬的椅背磕得后背生疼,他的睫羽颤了颤,手依旧维持着抓握的姿态,想要抓住什么。
  凤眸紧闭,清冷的眉宇紧蹙,周身气度疏离尤甚。喉结不时滚动,但不是动欲,而像是在克制什么。
  阿郎。
  温软缠绵的嗓音萦绕不散。
  田岁禾以为自己能瞒得很好,临时改口叫了陈青梧的名字,可宋持砚对阿郎这两个字何其在意,怎么会听不出来?她连做梦都想保护阿郎,避免阿郎受他的怒火波及。
  这两个字在过去两年前的每一夜像阴霾缠绕着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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