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腰(穿书)_分卷阅读_124(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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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辞花记起那些深夜里,殷九野疼得全身发抖,汗水打湿了他一件又一件衣服,他还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的时刻。
  那该有多疼呢?
  疼到殷九野一个从来不喊苦的人,眼中都透出绝望,甚至想过一死了之。
  那些原本震断的经脉重新长在了一起,长错了位置,他要自己再次打断,再次重铸,他疼到在地上翻滚,手指深深地抠进了地里,鲜血染红了黄土。
  那些磨难,让殷九野日渐扭曲,蛰伏数年,一朝龙吟,他杀了整整一道观的人。
  他怀着滔天的恨意,疯狂用人命来宣泄。
  那些对他唾面羞辱的,那些说他皇子身贱奴命的,那些让他像蚯蚓一样在地上爬行当作戏耍的,那些说他人如其名,是个野种的。
  他一个也没有放过。
  唯独放过了赵钟。
  那个对他生出许多怜惜,帮他求情让他有书可看,以消磨时间的道士。
  可赵钟还是死了,死在太玄观的两位长老手中,殷九野暴怒之下,拼尽全身力气击毙两位长老,却也因此心脉受损,多年未愈。
  后来殷九野才知道,赵钟是温家的人,他的房中有厚厚一沓与靖远侯往来的书信,内容并无什么,多是问太子近况,也没有透露出半点关怀之意。
  那时的殷九野并不知道赵钟到底是不是温家派来监视他的,后来他为殷九野行诸多方便之处,也可能只是赵钟自己的善心。
  又或者说,赵钟也许是温家派来保护他的。
  那时的殷九野已经不相信任何人。
  所以他来温家当门客,他来试温家的态度,可若非有温阮的出现,殷九野仍不会信温家。
  因为,当时坚持要把殷九野送去太玄观的人,不是陛下,正是温仲德。
  那是一切苦难开始的源头。
  所以想一想,殷九野他到底该有多爱温阮呢,爱到连这些都愿意暂时放下。
  辞花听着外面的打斗声,抬起头叹声气,想叫九野放弃温阮,他大概宁可选择玉石俱焚,谁也别想好过。
  房门外,院子里,殷九野的眼中泛着嗜血的寒光,与太霄子打得难解难分。
  太霄子震惊地看着殷九野,退开几步。
  殷九野一直隐藏得很好,但刚刚有一招太霄子看出了端倪,他诧异地问道:“蚕经?!”
  殷九野笑:“什么馋经?我可不馋谁的身子。”
  “你是太玄观的人?是谁门下!”
  “你知道赵钟吗?”
  “赵钟?”
  殷九野趁太霄子分神之际,一掌拍出,打在太霄子胸口上。
  太霄子吐出一口血,洒在他洁净如新的道袍上,连退数步:“赵钟绝无此等武功!”
  “你又知道没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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