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香已燃,拜自己佛。(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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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清楚她一身气节,要在今日因孩子而折。
  淡典从未分唇说求,如今她求,薄唇翕动着,吐圆润的字。
  「我求你。」
  柳姝道:「这不是求的。」
  淡典问:「如何叫求?」
  柳姝道:「你跪下。」
  跪下。
  极少有人同淡典说。
  淡典心猛地一颤,她抬首,薄唇抖着,几乎是不可思议地望向柳姝。
  她从小到大矜贵,谁敢于她面前说?
  柳姝道:「请不要让我重复。」
  淡典面上已无法不动声色。
  「跪去哪?如何跪?」
  她问,女低嗓发抖。
  柳姝道:「跪地板,双膝跪。」
  淡典体温骤升,浑身烫灼,她墨的眼内是野性,并非规矩。
  她跪,她要跪。
  不自禁地跪。
  女人墨发极长,搭去肩,能垂给腰。
  她跪,发丝先落地。
  贵重的膝就这么被赐予。
  赐给谁?
  柳姝欣喜地接了,犹如得到新玩具。
  淡典于地下,仰首看着她。
  谁是猎物?
  她是……她不是?
  她似乎柳姝养的一条狗。
  除非动硬手腕,不然一直被牵制,一直下贱。
  若是主人爱怜,一切如常。
  否则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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