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公子兮徒离忧(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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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寿摸了摸下巴:“当年覃萋姑娘领了负子楼的牡丹花名,一支惊鸿舞,给负子楼挣了半年的银钱。三天皆是一支舞,却是支支意境不相同。”
  因着那支惊鸿舞,临安城里不知来了多少人。负子楼前,更是风流才子们相会相笑之地。靠着这边的酒楼茶馆里,亦留下了不少即兴墨宝。
  “惜那时,寿领父命远去他方,不得一见。但是覃萋姑娘之名,倒是并不陌生!”韦寿道。
  王瑱点头。
  韦寿想了想,脸上神色一变:“六郎,六郎可是中意覃萋姑娘?!”
  王瑱一笑。
  韦寿大惊:“六郎可莫要开我玩笑。”
  这覃萋,可请不起。
  王瑱转头:“还请公子相助。”
  韦寿见他温润含笑的面容,那般风淡云轻。
  可是自个儿心里,却是涌起惊涛骇浪。
  覃萋,覃萋。
  现下,这可不是挂牌的姑娘了。
  而是,而是这负子楼的当家啊!
  “姐姐,姐姐……”
  水荷一边唤着,一边推开了眼前的门。
  纱裙拂过门槛,素手捏着一张薄笺。
  待她撩起几层纱帘,看到躺在靠窗的贵妃榻上的女子时,她松了口气,急切道:“姐姐,有个没脸没皮的登徒浪子吃了豹子胆了,将花笺送上您这儿了!”
  另外一只手接过她手中薄笺。
  见她看着薄笺,不怒反笑。
  水荷更气了:“姐姐,你可是负子楼的当家。这小人怕不是疯魔了……”
  不等她继续念叨。
  对方摇了摇手指头,示意她噤声。
  水荷一愣。
  宁卓一曲舞毕,台下掌声雷动。
  不等她收起笑颜,身后早早等着的汶祝走上前。
  汶祝迎上宁卓不解的眼,伸手按了按她的手腕。她勾起一抹笑容,面向这数百位宾客。
  “汶祝儿搅扰各位了。”
  她声音清脆动听,似黄鹂出谷。
  台下或楼上的宾客们停止了嬉笑,看向汶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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