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世(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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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懂了。”南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放心吧,有人的时候我保证不会这样,定会给我男人面子。”
  风之夕虽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好像也差不多也就这意思,再说有人在的时候,南昱的言行举止还是很控制的,罢了。
  南昱其实很好哄,这一天他甚是煎熬,享受着风之夕紧张不安的表情,心里乐得开花,几度差点没忍住,可就想看风之夕能憋到什么时候,生生将自己那些心疼怜爱掩藏住,才换来他这破天荒的主动亲密。
  亲密才刚开了个头,不解风情的师叔眼见哄好了负气的弟子,立即恢复了昔日做派:“宣邵和你说了什么?”
  “宣邵?”南昱对他的生硬画风早已熟识,好在脑子转得够快,稍微回想了一下,叫宣邵的自己也是头一次见,嘴里说着,手却不甘心的伸入风之夕衣襟,在他光滑的胸膛前摩挲:“你说的是金珠殿门口单独和我说话的那个?哦,没说什么,就让我快些离开西原,我还琢磨呢,他到底是谁,为何要和我说那些话。”
  “他是毕宿长老。”风之夕隔衣捉住南昱的手:“和仇尚辛走得很近,他莫非知道什么内情,才会警示你。”
  南昱的手被控住,匍匐了几下没有挣脱,望向风之夕的眼神带着委屈:“管他知道什么内情,以后这西原之事咱们不掺和便是了,让他们狗咬狗。”
  风之夕皱眉将南昱放在他胸口的手抽了出来:“西原离心离德已无法挽回,剩下的就看俞秋的了。”
  南昱见亲密无果,识时务的起身下床,将早已准备妥当的汤药递给风之夕,这里存着一点心思,若是刚才风之夕不拉住自己,他一会还可以接着提醒吃药的名头敲门进来,总之想办法在他眼前晃荡。
  风之夕哪会留意这些,从小泡在药罐的他喝药如同饮水,眉头都不皱一下:“监兵君应该是被控制了,我探视过他的神识,模糊不太清。”
  南昱对此心中早有怀疑:“被谁控制?怎么控制的。”
  “不清楚,也许是西月的古老巫术吧。”风之夕拍了拍身边,示意南昱上床:“此事太过蹊跷,得快些让神院知道。”
  南昱眼睛一亮,如同得了莫大赏赐,麻利的栓门脱衣灭灯上床一气呵成,不给风之夕犹豫的机会就已将他抱进怀中。
  对于两人睡在一起这件事,风之夕似乎也越来越大胆了,也可以说越来越习惯了,经历了大起大落后,与南昱之间的事就算惊世骇俗,世人如何评价,他也不在乎了。
  “我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就是太过平静了。”南昱说道。
  “也是吧。”风之夕将手抚在他腰上,深吸了一口气:“水来土掩。”
  “好说,”南昱将他的手握住,歪过头亲了一下风之夕的脸颊:“兵来将挡。”
  “以后不许耍孩子脾气。”风之夕道。
  南昱道:“我没有啊!”
  风之夕觉得“那你不要不理我这种话”过于肉麻,无奈道:“总之,心里有什么事,说出来。”
  南昱纯属故意逗趣:“师叔别嫌弃我就好!”
  “我怎会嫌弃你!”风之夕不明就里。
  “那师叔喜欢吗?”南昱觉得要从风之夕口中问出一句情话纯属妄想,可总忍不住的要试探。
  风之夕果然不解风情,对南昱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无赖做派已经技穷,可沉默不语俨然挡不住身旁呼吸渐浊之人的动作,眼见着他的手越发不老实,绷直身体一把按住即将到达要害的狼爪,情急之下使出绝招:“我体内余毒未清... ...”
  一招制敌,狼爪迅速收回,换成轻柔羽翼将他小心裹住,轻抚后背极尽疼惜:“我们睡觉。”蓄势待发立即偃旗息鼓,直至鸣金收兵,一句余毒未清,便足以让他鸟尽弓藏。
  次日一早,南谷连同在西原游学的南谷弟子一起,尽数离开了西原。
  行至甘宁关时,天色已晚,按计划要赶到关内的小镇才能歇息,可途中发现异样。
  “那边是在打仗吗?”赶车的明朗说道。
  风之夕正与明却在车内说话,闻言掀起车帘向外看。
  只见远处火光冲天,将夜空映照得成一片火红,还隐隐有喊声传来,明却嫌看不真切,停车下去了,行进的队伍也驻足观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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