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跟你没完 (ωoо1⒏ υi(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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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静悄悄的,连喘气的声音都没有。
  生活在后宫里的女人,都是闻弦歌知雅意的狠角。听他兄弟二人几句争吵,就能猜出来个七七八八。
  总归知道的太多,是活不成了。
  终于有一个人率先打破了宁静,她发出了临死前的哀嚎,被敖乙掐住了脖子,生生捏断了喉骨。
  房间里其他人试图逃命,被人一个一个卡住脖子掐死了,连半分嘈杂都没发出来,没脏了二殿下的耳朵。
  近卫们训练有素地把尸体挪出去,等着人上来拉去炼油。
  昨天没玩尽兴,可惜了。
  一个近卫拖着一具尸体往外走,发现这偏巧是他昨天上过的一个,当时他上的是前面,对她的脸印象很深,后来又玩了她的后面,实在是个尤物。
  可惜了。
  二殿下真是喜怒无常。
  等会儿要去别殿看看,有没有还没死的,再纾解纾解。
  敖乙冷眼看着他们把寝殿清理了,那个舔他脚趾的女人,还安安静静地伏在他脚边。
  也许是察觉到了他审视的目光,女人抬起了头,眉眼间与她有两分相似。
  神情却大不相同。
  “二殿下,离歌愿追随二殿下,做牛做马。”
  开了口,就一点都不一样了。
  敖乙把脚伸进她嘴里,拨弄她的舌头:“说得挺好听的。”
  女人讨好的神情让他有些厌烦,他脑子里浮起一张淡漠的脸,他就没在那女人脸上看过一次这种神情。
  他的神色冷淡,有点想把这个女人一脚踩死。
  可她那两分相似,又让他有点意兴阑珊,没动手。
  “二殿下,奴婢最懂女人,保管能叫二殿下如愿以偿。”
  敖乙挂起了一丝冷笑:“你倒是说说,孤有什么没能如愿以偿的。”
  知道这么多,不怕死吗。
  离歌柔软的手指轻轻揉搓了男人的腿根:“情之一事,当局者迷。离歌愿为二殿下分忧。奴婢不信,二殿下带奴婢回去,那位不会吃味。”
  她当然不会,她那张死人脸。
  敖乙神色愈发冷淡,女人的手摸在了他晨间勃起的地方。
  “万一会呢,二殿下。”女人跪在他脚边,轻轻含住了他的分身。
  她半仰着头看他,凤眼里波光流转,风情动人。
  敖乙拍了拍她的脸:“转过去。”
  女人听话地转过去,像条狗一样跪在她面前,对他撅起屁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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