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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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阿彦,你听到这话心中可有欢喜?
  周承弋一鼓作气的说完,面上看起来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实际上眼神忐忑的飘忽了一阵,其后便一直悄然注意着房观彦脸上的表情变化,十分在意他的想法。
  房观彦张了张嘴,有短暂的失语。
  等待是煎熬的,周承弋现在明白了,明明不过弹指间却仿若过去了好几个时辰,虽然没有得到回答,但周承弋能从房观彦的表情看出些什么来。
  周承弋对房观彦的了解仅次于他本人。
  房观彦此人不动心的时候,是十分冷静的,面上维系的平静几乎无懈可击,叫人看不出任何东西;他若是犹豫、沉默,反而代表着他心中并不那么平静。
  换而言之也就是说,房观彦要是对他没感觉,第一时间就会利落的推开并拒绝他,而不是流露出这种外露的情绪。
  又说房观彦能允许他这么搂搂抱抱不置一词,本身就是对他的一种回应。
  不过知道归知道,周承弋可不会就让他这么沉默下去。
  他装作有些失望的偏过头去道,你不必困扰,我不会为难你非要你给出答案什么的,喜欢你是我的事,你若觉得不适,便当作今日之事是我发癫吧。
  说着就要抽手后退。
  房观彦心中一慌,赶紧伸手抓住他的衣袖,不让他走。
  我还什么都未曾说过,你怎么能擅自理解!房观彦的话音难得带上了急切和埋怨。
  周承弋顿住,苦笑了一声,那你想好怎么拒绝了吗?你且说,我在这里听着便是。
  不是拒绝!房观彦赶紧道。
  周承弋没绷住脸上的表情,唇角抿出个浅浅的窝来,尽管转瞬即逝,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也还是被房观彦捕捉到了。
  都这么明显了,房观彦哪里还有不知道的。
  不过尽管已经发现,他也只是沉默了片刻,然后给出了回应,房观彦自不量力心悦殿下已久。
  这可把周承弋的好奇心一下子勾起来了,连忙追问道,有多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或许一开始便折服于先生的笔墨,其后的每次相见,都不过是累加。房观彦说的很是意境悠远,就是听起来像个渣男语录。
  周承弋拖出一声长音,颇有些无奈的笑道,别人一见钟情钟的好歹是相貌,怎得你见我那字便心生欢喜了?那你口味挺独特啊。
  当真不是他吹,就《狐梦》第一卷 的原稿,说不堪入目也是可以的。
  房观彦却道,我觉得也没有那么糟,字只是载体,文章好坏还是得看内容。
  周承弋点点头又摇头,字终究是一篇文章的门面,便像是人的衣冠,不要求多富贵,整洁也会叫人印象更好一些。
  房观彦本来还想反驳,顿了顿,从周承弋再次没忍住的笑意中看到了他的本质,那是你亲笔所写的文,你自揭其短做甚?
  周承弋很厚着脸皮的直接承认道,自然是想听你多夸夸我。
  房观彦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好了,此事便也就到此为止吧,聊了这般久,不觉得累吗?周承弋说着催促他去洗澡,这热腾腾的天气折腾这么久,就算再是注意也出了一身的汗。
  周承弋明明是叫长夏分别烧了两桶水放在两旁偏殿里,偏偏拿了一身衣服给他,还调笑着故意问了一句,不若我们一起洗?
  房观彦:一时之间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样的感受,有些羞涩又有些期待,还带着几分跃跃欲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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