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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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凛冬理所当然的答,见主子。
  长夏顿时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弹了他脑门一下,留下个不鲜明的红印子,说你呆子你还就是呆子是不是?我们一起共事也有快两年了,我几时害过你,你听我一回是会少块肉?
  有重要的事情。凛冬道。
  长夏没好气回,再重要的事情挪后不行?
  凛冬摇了摇头却道,祝春福来了。
  祝春福来了,那必然是皇帝的命令,殿下此番才刚回来,肯定是因为鸿蒙教之事。
  长夏心里骂了句来的真不是时候,叫凛冬先别忙着去找殿下,他看看能不能将祝春福打发走。
  然而祝春福这次来是因为乾元宫皇帝有请,不是那么能轻易打发走的。
  长夏赶紧找借口溜出来,顶着一张通红的脸,在旖旎的声音里扣响了寝宫的门,殿下,乾元宫来人!
  里头半点回应也无。
  长夏硬着头皮又说了一声,就听见一声闷响,周承弋裹挟着浓重欲念的声音穿透而出,问了句,来的是祝春福?那你跟他照实了说便是。
  这意思便是不打算瞒着皇帝了。
  其实大抵想瞒也瞒不住,周承弋现在就有些食髓知味,可想而知之后是不可能再戒肉当和尚的,既然如此倒不如全说开为好,皇帝那边反正迟早是要知道的。
  周承弋抽空回应了一下,便再次沉沦,随后便无论外面再如何,里头都没有回应,反倒是戏水的声音不迭。
  长夏只好放弃,发懵的顶着红彤彤的脸回到前殿,连眼神都有些飘忽,祝春福看他魂不守舍的,一眼就看出了问题,你这是打哪瞧见了什么野鸳鸯?
  长夏看向祝春福的眼神,那当真是在看一个狗胆包天的人。
  其后没多久,祝春福也一脸飘忽的离开了东宫。
  周承弋说要教训房观彦,那必然不是说虚的,岂能轻易将他放过。
  房观彦其实第一次就不行了,尽管那脂膏很好用很滋润,却难为他是个雏,强行忍着都忍的差点把嘴唇咬出血,周承弋进退维艰也很是难受,所幸他是个有耐心的,慢慢的终究还是走完了这艰难的第一次。
  房观彦此时并不累,但感觉并不好受,忍不住开始推拒,先生,水冷了。
  周承弋很顺从的将他从水里捞起来,用布巾将他包裹给他擦干净水,同时有意无意的撩拨了一番。两人本就正处在刚开荤不久的时候,怎么可能忍得了,偏偏周承弋像是什么也没感觉到一般慢条斯理的给他擦头发。
  先生!房观彦忍无可忍的将他推开,拉紧了布巾道,我自己来。
  好啊。周承弋也很随他,就是在旁边完全不闪不避的看着,直将房观彦看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很想跑,他动作越来越慢,身体越来越僵硬。
  等到房观彦禁不住说出别看了这类话之后,周承弋的视线若有若无的扫到某一处,慢悠悠的吐出一句,你不行?
  这句话的杀伤力堪比有隐疾。男人能说不行吗?那必须不能。
  这句话一出,那是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房观彦伸手抓住周承弋的手臂按下,眼里隐约冒着火,面上却是露出一个叫人久久难以回神的惊艳笑容。
  再来!他说的铿锵有力。
  好。周承弋唇角那个浅浅的梨涡浮现,好一会才重新隐去。
  房观彦为自己意气之下说出的这两个字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其实从第二次开始,房观彦也感觉到了乐趣,两人都在一次次的进步,节奏也逐渐相合起来,早已不拘泥于这一方偏殿,不知何时便到了床榻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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