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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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意远着实被吓到了,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你你怎么知道的?
  费闻勾了勾唇,反问:你猜我怎么知道的?
  井意远冷静下来,努力的逼自己回想喝醉了后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但具体的依旧没有画面,只能猜一手。
  我告诉你的?井意远疑惑的小声询问。
  嗯。
  那我有告诉别人吗?
  没有,你说只能告诉费闻。
  井意远都快被自己给蠢死了。
  真是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还好只是告诉了一个人,不然事情不得麻烦死。
  那个,费闻,咱们打个商量,你能不能别告诉其他人?
  现在,费闻知道真相已经是事实了,是井意远无法拯救的事实。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这个事实被公布,不被更多的人知道。
  费闻的回答却令他不如愿。
  你求我。
  求个头。
  井意远做啥都不会用自己的嘴去求人的,爱说就说吧。
  连头也没回,就转身去了浴室。
  爱说不说,说了大不了去告费闻诽谤。
  或者说费闻有精神病就行。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井意远从浴室出来一直到上床准备睡觉,都时时刻刻的在想着这么件事儿。
  他恨不得立刻就开灯把身边的费闻嘴给撕烂掉。
  让他再也说不了。
  哦,撕烂了也不行,手也得切掉,不然写字或者打字怎么办。
  *
  第二天一早,井意远的手机在床边震个不停,无数条信息全部涌了进来。
  井意远懵批的睁开眼。
  发现他丫的自己好像被人给囚禁住了。
  胸前被一大手抱着,身后还贴着一个温热的胸膛。
  井意远也晓得会这么做的唯一一个人是谁,但那磅礴的勇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梁静茹给他的,反手一个拳头砸在了拿着自己把柄的费闻脑袋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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