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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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的吻堵住呻吟,鸟儿啄食发情的蛀虫。她伸出舌想要配合,可她鲜少与人接吻,动作笨拙。老师。她的脸红透了,似是蒙着一层水雾,嗯……老师,老师。她重复着同样的称呼。
  若真的想呼唤我的话,叫我夏夜吧。他低垂着眼。
  不要。她的手抓住他的肩膀。就要叫老师。
  因为夏夜也好,黑魔王也好,还有他其他的名字,刻在书上的墓碑上的铭文上的许多个名字,都太陌生了。他们不属于那个拥有如瀑般黑发轻声细语的男人。
  但倘若她如此呼唤又是不同的结局。这是他如繁星般众多的名字中最特殊的,更甚过他原本那个被人们视为禁忌的名字。若她此刻用甜美的音调呼唤夏夜的名字,他定会落下朦胧的泪然后拥她入怀。触及他柔软心房的机会被错过了。或许他因此而痛,或许他因此而愤怒。他突然疯狂冲撞她的身体,像要把全部都传入她体内,把自己的血液和灵魂都一同随着律动而丢弃。
  他看着自己的作品,手指沾了些混合的白浊液送到她嘴边。舔一舔。他似是在戏弄白羽。可白羽却意识不到这是种玩笑,将它们舔入口中,有股古怪的味道。老师的是甜的。她说。
  “说谎。”他笑了。
  “没有,老师的一切都是甜的。”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下次就全部用嘴咽下去。他说。
  好。她说。
  隔天的训练场上出现的人依旧不是黑魔王,只是那位老师在训练休息的那十几分钟对她说叫她去杂物间。她刚进到杂物间里门就突然自动关上了。从架子与摆放着的废弃刀剑中她看见黑暗的影子。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没穿制服的老师,他穿着黑色的衬衫和长裤,袖口挽了起来,露出一截手臂。
  坐吧。他说。
  “老师,现在是休息时间……”她望着杂物间的时钟,“会来不及的。”
  “过来。”他说着,又一次变成了从前那个微笑的恶魔,“也许,你要跪着。”
  老师的手即便抓住她的头发,也是温暖有力的。她想。她的嘴被填满了,像是被迫吞下烧红的铁棍,想逃。好想逃。可老师的声音是那样好听。他抓着她的头发引导她的动作,从缓慢到快速。时钟一点点走。一点点走过。
  快一点。他轻声说,不然休息时间要结束了。
  她越是焦急,就越混乱,动作像是雪地中慌乱的兔。她的头被狠狠按下,那巨物像是要塞进她的喉咙,伴随着白羽痛苦的呻吟,他继续说,时间要到了哦,再不努力一点的话,会被发现的。
  她没办法开口说话,只是继续这样做着,像是机械。年少懵懂时,他们身体生长而释放的情欲写出一本不同字体的情爱小说,当他们窝在同个房间里颤抖着去读那些描写,她还从未想过会有一天那些词句变成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现实。就是现在,她的老师正用不紧不慢的语气说着令她焦虑的话,然后逼迫她口交。
  叁分钟。两分钟。然后一分钟。弦断了,温热的喷涌而出。咽下去。他说。她想要吞咽,却进行得格外艰难。他又重复了一遍,咽下去。她张开嘴,示意自己已经全部吃下,好像在渴求他的表扬。
  什么味道?他又问。他的眼神白羽读不懂,倘若她与谁切实交往过,就会看懂那是上位者带着轻蔑与新奇的眼神。
  甜的。她说。
  好孩子。他抚摸她的短发,回去上课吧。不然,会被他们发现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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