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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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自狸:
  他并没有感觉到这栋屋子里面有鬼魂的气息。
  迟暮大半夜被闹醒,完全没有心情站在门口和许汉龙说那么多,而且他现在被吓得不行,捂着自己额头上掉了一层皮的那块地方,一直重复着剥皮两个字。
  真麻烦。
  迟暮啧了一声,拎着许汉龙的手臂就跟拎小鸡仔一样把人拎到沙发上坐好。
  看见保姆一脸担忧的给两人倒茶,他问道:醒来就一直是这样?
  保姆也有些害怕:是的,许先生醒来后就要求我把别墅的灯全都打开,任何一个房间都不放过,我开完灯,下来他就这样了,可能是吓过头了。
  他就是惊吓过头,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你也别太害怕,先去睡吧。迟暮随便找了个借口把保姆支走,不想引起太多人的恐慌。
  保姆一走,许汉龙突然捂住头,痛苦的说道:乐槐提醒过我的,她说有人要杀我,谁?谁要杀我?我那么善良,谁都没有得罪过啊!
  善良这种事不是自己说出来的。迟暮无语,他现在非常冷静,你别慌,我不是在这,你把今天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告诉我,包括你做的梦。
  胡自狸把保姆给自己倒的茶端到许汉龙面前:喝点水,冷静一下再说。
  凑近许汉龙,胡自狸似乎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味道非常淡,如果不是他鼻子灵,恐怕很容易忽略掉。
  许汉龙在迟暮和胡自狸的安抚中冷静了不少,到底是个快三十岁的成年人,心理素质虽然差,但是也有可取之处。
  他端起茶杯往嘴边送,手抑制不住的颤抖。
  平复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在迟总你那里买的锦囊,我、我是戴在脖子上的,但是我半夜的时候还是做梦了,梦里面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什么工具都没用,只是用指甲在我脑袋上轻轻划了下,我感觉到有些疼,就看见她撕下来一块皮。
  我依然看不清她的脸,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我听见我未婚妻的声音,她在让我小心,小心不要被杀。额头上的痛让我惊醒,我吓死了,下意识的摸额头,感觉自己额头有些疼,一照镜子才、才发现已经掉皮了!
  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她是真的要剥我皮吧?是吧?!而且我锦囊还不见了!为什么锦囊会不见了!
  许汉龙说着说着,突然抱着脑袋开始陷入自我怀疑,身体颤抖,宛如一只小虾米,把自己陷进沙发中,企图让自己得到慰藉。
  胡自狸有些在意刚才闻到的味道:许导,你今天接触过谁吗?有谁喷过香水?
  许汉龙的声音从指缝间溢出:今天没有夜戏,拍完就回家了,哪儿接触了什么人?
  迟暮突然问道:你的未婚妻,最近还有和她联系吗?
  乐槐吗?没有了。许汉龙声音疲惫不堪,前两天就断了联系,毕竟我俩早就解除了婚约,天天打电话算个什么事儿?
  你恨她吗?
  许汉龙呵了一声:这有什么好恨的?就算她给我戴了绿帽子,她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不恨她。
  惩罚?胡自狸问道,网络暴力吗?
  许汉龙说道:是吧。
  胡自狸看了他一眼,却见他的脸还深深的埋在掌心中,不曾抬起来过。
  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在树名村一样的违和感再次席上胡自狸的心头,快的让他抓不住,但是又说不上是哪儿的问题。
  迟暮捏住许汉龙的肩膀:抬起头来,我再看看你额头上掉皮的那个地方。
  依言,许汉龙缓缓放下双手,一双装满惊惧的双眼中倒映着迟暮的身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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