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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两人陷入静默。
  畔君心里有了分寸,垂眸斟酒,温顺道:不说这些扫人兴致的事儿了,乔千户便由得他去,畔君能和爷相逢,亦是多年修来的福分。
  黎霄拥住他,仰头干了杯中酒:你跟我还是稳妥些别看他乔家表面风光,指挥使那把交椅血迹斑斑,旦夕祸福,谁又能说得准?
  黎霄不由心里发闷,微叹了口气。
  他们这种人,生来是朝廷鹰犬,不会读书,也没有治国□□的本事,能耀武扬威一日,便及时行乐罢了。
  若每日都杞人忧天,那也太为难自己。
  他笑笑,搂过畔君,两人又依偎着喝了几杯温酒。
  畔君面色仍然乖巧,只是长睫微垂,借夜色遮住深深的眸中情绪。
  从前认为难以撼动的人,如今看来,不过也是个花架子罢了。
  若是他能和黎霄一起拿住乔家的把柄,大厦将倾,想必亦不过转瞬之事。
  第20章 精挑细选 他脾气大身子娇,女孩儿不好
  腊月过去了一半,临近年尾,京城不少出外差的子弟都回京过年,京城一时间倒热闹起来。
  贺之济也早早从京营归家,和父亲,祖母一起督办年节事宜。
  贺家在京城也是有名望的勋贵,来年初又是老太太的大寿,今年除夕的走动更是不能等闲视之,几人早早张罗着下人准备物件,从屏风矮几到茶饮果品,皆是有讲究的。
  今年除夕,让你弟弟随我们一起拜年走动。任安伯把大儿子叫到跟前:国公府的老太太是个爱热闹的,你弟弟嘴又生的乖巧,趁着年节亲自去递个茶,日后也好相与。
  贺之济立刻悟到父亲的真实目的:爹是想给阿漾相看姑娘?
  往年过节,任安伯出来走动的只有他们父子二人,如今叫上还未加冠的贺之漾,自然不是见见面那么简单,勋贵人家,一举一动皆有目的,趁着年节大家打了照面,也能暗中相看一番品貌。
  任安伯倒是也大大方方承认:是啊,你弟弟明年也十七了,此事要慢慢相看,如今着手,其实已有些迟了。
  伯府本来只是虚爵,这些年大儿子在外掌兵,情况才慢慢好转。
  只是贺之济远在京营带兵不常回家,相看个姑娘亦不容易。
  任安伯自觉已亏欠了大儿子,这小儿子的婚事,无论如何是不愿意耽误佳期的。
  贺之济沉吟道:父亲可有恰当的人选?
  任安伯不答反问:你看眼下朝局如何?
  如今贺家仰赖长子,任安伯什么事儿都想听一嘴贺之济的意见。
  自然是文官当政。贺之济没有丝毫犹豫:爹送阿漾去京校念书,也是为此事。
  贺家有爵位,再落魄,也不至于让子弟真的靠科举这条路拼上位。
  权贵之所以让孩子去国子监求学,自然不是求成绩出众,说白了,还不是想和文官混个脸熟,日后也好互相帮衬。
  以免出现后代只剩虚衔,朝中新贵一个不识的局面。
  我听闻他和霍家那小子交好。任安伯犹豫道:霍家是刑部尚书,地位稳当,他家女儿如今待字闺中,你瞧这门亲事如何?
  霍家位居一部尚书,手握实权屡受表彰,大有扶摇直上之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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