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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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愚人,你迷途太长,现在是时候找回你我床上交缠的时光。
  “啊!啊……我、我…感觉,哈啊!……好、好奇怪……”床单都要被白玉烟的手抓破,青筋从白皙的手背暴起,一路蔓延至小臂,胸口的牙印传来蚀骨的痒,相碰的皮肤每一寸都热得要烧起来,着急要并拢的双腿把崔璨的腰都压出红痕,下半身在妹妹手里不受控制地搏动,如果不是眼下正不着寸缕地与崔璨滚在床里,她差点以为自己染了致死的瘟疫。
  “你叫起来真是好听得要命,姐姐。”
  那个称呼让白玉烟背后霎时沁出一阵虚汗,肌肉瞬间绷起,肉壁更是紧紧绞上妹妹的手,在穴道里作乱的人刻意在说完这话后加大力道,刺激强度陡升,初经人事的身体哪里接得下这样的玩弄,她甚至想骂崔璨了,但积攒过多的快感烟火般在下身猛地炸开,冲上头顶让她头晕目眩,快感登顶的须臾她听见自己发出一声长吟,声音媚得像一个陌生人,不需要人教也明白这就是高潮,拧紧的腰肢一下脱了力,止不住的震颤自下体传遍全身,这一刹那她突然懂了妹妹为什么会抓她的背,触觉的极乐超过人感官所能承受,不得不分给另一个人承担。崔璨支起身体吻她,两人都喘着粗气,吻得毫无章法,回想曾与妹妹接过的所有吻,从未像此刻一样野蛮,做爱让她同时感到胀满与孤单,必须反复确认对方的陪伴。崔璨抽出手,随着腹下的痉挛逐渐偃息,她竟忍不住怅然若失。
  接着她看见妹妹舔了舔手上淌满的清液,又用那种野猫狩猎样的眼神瞧她:“还做吗?”
  “你,你在哪里学的这些?”
  “我初中的时候,”崔璨清了清嗓子,“有这么一天……”
  “你初中就——”白玉烟打断了她,听起来相当火大,“跟谁啊?”
  “……有这么一天呢,什么也没有发生。你急什么,爱吃醋啊。”
  “胡闹,我是担心你的安全。”
  “最喜欢你了,别吃醋了。”崔璨伸手捏了捏姐姐的脸,“你长这么大,就没看过任何成人内容?我不信。”
  “以前的电影电视剧里也有挺多成人镜头的,只是都是男人和女人,我看了没什么……感觉。”
  “那你,”指尖划过白玉烟的大腿与腰际,低声拖长了尾音,“现在有感觉了?”
  “好渴,我喝口水。”衣服都顾不上穿,她飞快地钻出被子,赤着脚走到窗前的吧台,往玻璃杯里倒了些壶里已经凉掉的黑茶,仰头大口饮下,些许冬意与咖啡因让她的脑袋清醒了一些。
  “我也要。”
  “噢,我给你倒——嘶……”
  正往那只玻璃杯里斟淡褐色茶水,背后附上一只手,将她轻推得扑在桌上,堪堪来得及放好茶壶的手掌慌忙中撑住桌面发出脆响。
  “喂我,”一双手从背后绕过她的腰,往她的下身探去,“喝一口,然后喂我。”
  “你…啊……”妹妹的掌心覆上叁角地带,拿杯子的手抖了抖,“你怎么这么凶…?”
  “我的生日礼物,我想怎么拆就怎么拆。”
  “你已经快把我拆散架了,”背上抓出的伤痕还在疼,“我不会喂,你自己喝。”
  手指插入一片狼藉的穴口朝前顶起,白玉烟呜咽一声彻底趴在桌上,崔璨抓起她身旁的杯子一饮而尽。
  “你…哼嗯……你是不是在撒气?”
  “撒气?我撒什么气,你突然要学着喜欢我,我给你立碑还来不及呀,姐姐。”崔璨狠狠捏了一把白玉烟的臀部,收手时甚至轻抽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格外清脆响亮。
  “…你!”
  “我什么?”
  “……去床上。”
  “就在这里不也挺方便的?”手自后方再度接近穴口,在周围盘旋,仿佛秃鹫守候将死的动物,“屁股再撅高点。”
  “你今晚…还真让我大开眼界。崔璨。”
  “彼此彼此。”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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