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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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醒在高考考场上。
  水果湖高中,窗外熟悉的街道和高矮建筑。
  这是她八省联考分到的考室,连座位都一模一样。
  慌张的心情只是转瞬即逝,她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她抬头瞧了眼教室正上方的时钟,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半个小时,随后低头开始阅读卷子上的文字。
  奇怪的是,这似乎是一张地理卷子,不该出现在她的考桌上,她皱着眉将答题卡翻面查看,崔璨的名字赫然其上。
  来错人了,她想,我要去把崔璨找回来。想着便直接站起身,这动作引来了监考老师。
  “同学,是要上厕所吗?”
  她不经多想便点点头。
  监考老师亦步亦趋跟着她走到厕所单间的门口,警告她不要作弊后盯着她走了进去,重新关上门的一瞬间,两条手臂从背后攀上她的双肩。
  “等你很久了。”她听见崔璨对她说。
  一股似乎来自非常久远的以前、蛰伏在体内的欲望受到召唤,立刻苏醒过来,她摇摇晃晃转过身,只见崔璨穿着学校的夏季正装校服,不过擅自把短袖衬衣上配套给女生的蝴蝶结调包成了男生校服的领带,两只手在背后交迭,将身前毫无防备的部位全都献与她。
  学校的校服品质低廉,但穿在崔璨身上精神有型,除开妹妹身材比例好,也有性子里活泼的青春气息作陪衬的原因。有几次周一升国旗时轮到她负责检查校服穿着率,崔璨在周围那群学生里最是亮眼。
  浅蓝条纹的衬衣,正蓝领带,深蓝短裙,熨过的痕迹显露出崔璨家境承托出的贵气,尽管她印象中妹妹从来没熨过任何衣服。崔璨甚至经常翘掉升国旗去超市买零食。
  崔璨的眼神又变得猫样诡谲,而她从那双眼睛里看见了期待,于是她大胆将崔璨按在隔板上,咚的一声巨响竟也没有引来门外监考老师的注意,她拉下崔璨校裙的拉链,让它直直落到板鞋上,原本扎在裙内的衬衣垂下,遮住崔璨灰色的内裤,手指拨开裆间布料时她吻上妹妹的嘴唇,唇与手都触到相同湿腻温热的组织。黏膜边缘。她想起自己不知多久前为了崔璨专程去图书馆借阅的性学报告,书上说,人类演化出触碰彼此皮肤与黏膜交界处的方式,来表达与接受亲昵,自此衍生出性快感。
  皮肤是体外,黏膜是体内,性快感来自入侵。她的手指滑进妹妹的阴道,听见妹妹模糊不清的呢喃:“喜欢”、“爱”、“不要离开”,破碎的词语飘散在空气中,萦绕耳畔。性是入侵,性是剥夺,性是殖民,如果不是公共读物的原因,她该在那本书上写下这行笔记。
  妹妹舒服得站不住脚了,她用另一条手臂抱稳了她的腰,低头去亲崔璨的嘴唇,她尝试用舌头撬开妹妹的牙齿,才轻舔第一下便感到对方丢盔卸甲,轻易地敞开给她。她反而呆住不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了,直到那条柔软的小舌邀她登堂入室。入侵,她想,接吻也是性。
  她有做那具身体女主人的野心,却又有着客人的犹豫自矜,她和缓地吻妹妹,小心地进入她,直到妹妹在接吻的间隙又说,亲情该以离开为目的,我们会拥有自己的生活,不用担心,你知道我们总会再见面的。
  错,她想说,错的,不要再重复爸爸那套无关痛痒的无病呻吟。我不是母亲或父亲,我们的那份亲情不一样,你可以永远活在我的庇护之下。
  除非你不想……你怎么会不想呢。
  ……难道你想吗?
  但她们吻啊吻,白玉烟没空辩论,只好把这份憋屈发泄在手上,她的手指抵得深且狠,她找到让崔璨舒服得差点翻白眼的位点与节奏,只有妹妹的求饶才能压下想起各自崭新生活的场景后心头的烦躁,以强硬的入侵镇压独立意识,妹妹用求助的语气叫她的名字,她感到袖手旁观是如此愉悦,妹妹喷的水从手心淌下,性是破坏,性是暴力,性是占有。
  厕所外传来一阵动静,监考老师敲了敲隔间门,问白玉烟还不准备出来吗,考试只剩下十五分钟了。她似乎听不出隔间里正发生着什么。
  白玉烟将崔璨的身体翻过来背对着她,妹妹的双腿因高潮乏力地弯曲,双手勉强撑着隔板墙面,臀部翘着抵住自己的腿根,内裤的深灰色水渍从腿心蔓延到臀尖。她清楚地记得那晚妹妹如何从背后肏弄她,现在是时候以牙还牙,她拽下内裤,淫水在崔璨两腿间拉长断线。她的手再次插入妹妹的阴道,这个角度看去崔璨浑身发抖的微动作十分明显,她却失去了对这个小她两岁的女生的任何怜惜,以更快的速度抽插,直至阴道口有了泡沫,崔璨的嗓音里有了哭腔。
  她咬起下嘴唇,抬高了另一只张开的手,扇了崔璨的臀部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崔璨哀叫一声,差点跪下,屁股上很快出现发红的巴掌印,因疼痛而颤抖,小穴更卖力地吸吮着手指。内壁传来不规律的抽搐暗示着身体正逼近释放,手掌兜不住的水滴落在内裤与校服裙上在风干后微微发白,两条腿在努力对抗下跪的势头,膝盖微晃着撑住身体。崔璨给过她一巴掌,自己又挨了一巴掌,按理两人的旧账已经结清,但另外那半边白晃晃的臀瓣能吸引任何目击者的眼球,她着魔般地抬起手。
  “你…你喜欢我吗?”正在这时,面着壁什么都看不见的崔璨用虚弱的声音问她。
  是啊,如果这是爱情,立刻就能说服妹妹忘掉什么亲情的目的。而亲情与爱情是不能共存的,以离开为目的的两个人,要怎么厮守终身呢?
  然而爱情这种感情好丑陋,白玉烟心疼地看了眼崔璨屁股上的红痕,如梦初醒般放下手。从什么时候开始舍得让她哭让她痛的,明明是宣誓了要终生效忠公主的守护骑士,怎么扯上恋爱的大旗后道貌岸然地大肆渎职。
  “我爱你,很爱很爱。”她在崔璨高潮时亲了亲她的肩膀,将她搂在怀里,安抚她剧烈的呼吸。
  为什么我们不能给这份感情一个空白的命名,我还是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我还是会一辈子都陪着你,我的心一直都会在你那里,你知道,我给你的,从来不比你向我索取的要差。
  “那如果有天,我喜欢上其她人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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