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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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表现得最惊讶的,当然莫过于亲妹妹祝英台了。
  她惊得直接站了起来,好悬没喊出七哥二字,其实是到了嗓子眼,硬生生给吞了回去。
  最后还是同桌梁山伯将人拉回了座位上,当然他也认出来人的身份了。
  英台的七哥,怎么突然变成了这堂课的老师?
  学子们满脸疑惑,山长已经笑眯眯地介绍起来,一听此人居然是祝英台的兄长,所有人都吃惊地望向同窗。
  这还是头一回碰上老师是学生家长的情况啊。
  谭昭脸皮厚,笑得满面春风,半点不怯场,还朝着最后头那两只互相取暖的学渣眨了眨眼,这才开口:大家好,我是这堂课的夫子祝英玄,今日有幸
  他说得随意,却让每个人都能听清楚他的话,明白他的善意。
  虞韶贺勇马文才祝英台:想象中的尬讲居然没有出现?!
  这肯定不是他们认识的祝疏之啊!被掉包了吧?!
  正统的儒学,早就被书院里的夫子翻来覆去讲烂了,以免暴露自己的真性情,正经的谭老师当然不会去做误人子弟的事情。
  想了想,他就讲起了辨物。
  当然更学术点来讲,应该叫做格物,大概就是从一件事物剖析它真正的本源,而他要讲的,就是类似于浅层的存在即合理。
  论诡辩,青葱的少年郎们怎么可能比得过老滑头谭昭。
  谭老师半分没有欺负人的愧疚,颇有一种舌战群儒的帅气感,将一群少年学子们欺负了个遍。
  但也架不住有杠精要抬杠啊,俗话说得好,只要给杠精一个杠点,他们就能抬起整个地球,学术无对错,只要找准点。
  有个叫做吴秀可的学子,与祝英台不大对付,便也不服其兄,便道:照祝夫子这般说,是要我们跟随事物的发展,否则便是不知变通了不是?
  这台上的皇帝还没急呢,下头的祝英台就像强出头,好在谭昭率先开口,将人强行按了下去:恰恰相反,倘若一有风吹草动就动个不停,那跟那墙头上长的草又有何分别?
  就差没直说你脑子长在头上,能不能用用它了。
  吴学子非常忍辱负重,强压着怒火开口:那夫子是何意?
  谭昭抬头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道:事物不是瞬息万变,也不是一成不变,我的老师曾经说过,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与君共勉。
  吴秀可听罢,居然羞愧地道了歉。
  祝英台:我家七哥居然是个大佬,难以置信。
  到此,这堂课就结束了,谭昭又拿着那本写了百来字的教案,说了句下课,装模作样地晃了出去。
  后头的贺勇虞韶流下了学渣的热泪。
  刚刚台上那个引经据典、出口成章的祝疏之是假的?是吧是吧,凭什么他们还挣扎于学海之中,这人却偷偷开了挂?
  上苍不公!
  你不要同我讲话,我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看到你的脸我就控制不住想打你。
  谭昭摸了摸鼻子,非常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又非常好心地提示:不用控制,反正你也打不着我。
  然后贺勇纸笔一丢,直接出手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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