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27效劳(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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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姆应下,立马在脑子里拼凑食谱,想着怎么搭配比较清热降火。不过,她一愣,狐疑了一下:现在天气已经转冷了,为什么还需要降火?
  许应咬着烟在审合同,余光里看得到她的身影,见她要上楼。
  口齿不清地问:“有事?”
  迦南看过来,忍住想要把他脚踹下来的冲动,嗯了声。
  许应这下就纳闷了,从纸页里射出一道视线:“什么事?”
  迦南不想陪他一直这么较劲下去,无用不说,实在幼稚。
  将她的沉默自动归档是没事找借口。
  许应用视线点了点对面的位置,“坐。”
  迦南沉了口气。
  “许总有事?”
  许应拖音很长,且重:“有——事。”底气倒是冲得很足。
  迦南洗耳恭听地坐过去。
  许应又半晌没再开口,似乎被白纸黑字上的歧义抓住,一时分不出心在她身上。
  迦南看到他紧缩的眉心,眉骨、下颚和脖颈线。她想起在疗养院靠在他胸膛前的感觉,是熟悉,是久违。是响应她冰冷心头上的那点暖意。
  他认真,倒也不认真。就是不看她。
  “许总,以前受过伤?”她望着他的脸,发问。语气很平温,显得并不突然,这也不是她才发现的一件事,只是现在才问。
  许应听到了,脸色未动,“你指哪里。”
  迦南没立即答。
  许应不满问出去的话石沉大海,而且还是她先要问的。视线抬起,望过去,无声质问。
  迦南这才选出其中一个部位,“脸。”
  许应收回视线,将合同里有问题的条款拿手机拍了照,发出去,又录了句语音发给对面,让改。
  一心二用着。
  迦南像是被他消遣在这里。
  她想起身,但脚步就是迟迟没站起。
  许应结束完手头上的动作,这才回她的,“男人的脸没什么用,伤不伤的,重要?”无所谓,又不完全是的口吻。
  她发现,他很喜欢用反问的形式来应对她的问题。
  当然,这不重要。迦南没有回答的必要。
  “探讨”结束。
  许应丢开手机,严正声明的口吻,说回到不久前发生的事情上:“我不希望你擅自离开我视线的事情,还有下次。”没有可供商量的余地。
  很显然,她说岳鸣只是一个许久未见听闻身体不好的老朋友,所以特意去看望的说法在许应那儿根本没行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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