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能来告诉她她的同桌为什么这么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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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朝沅本想着帮她清理的。
  不过她又让他滚。
  索性也不当孙子,说滚就滚,走的时候还心头还闷着一口郁气。
  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从来都是别人追他。
  他那张好看的白净脸面上露出星点郁闷,不过很快淡下去,他有的是办法整她。
  等着吧。
  这么想着,又扣上头盔,拧了油门箭一样冲出去。
  徐昭璃瘾退尽了。
  盯着天花板的眼神空洞,穴里还有残有不少他的子孙液。
  扯过白枕挡眼,不愿面对。
  斯琦……
  这下什么也没有了。
  本来想着哪天鼓起勇气了,就向斯琦表白,拒绝也没关系。
  第一次当然是留给斯琦。
  无关道德,无关守贞,更无关伦理纲常。
  仅仅有的是少女的心甘情愿。
  他说的没错。
  这样的自己——怎么配让他多看一眼!
  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忍着痛,伸指狠命挖里头残余的白浊。
  脆弱的花蕊禁不起这样的对待,疼意上漫,一张一翕地抽泣,这才一股脑地吐出大半的精液。
  这样的自己……
  徐昭璃没忍住打转的泪水,此刻它们得了她的默许,大滴大滴的泪珠胡乱地掉,摔到白床单,争先恐后地开出花开。
  大腿多张开一点就会撕裂般的痛,小腿也是,因为反复地紧绷,此刻酸软地不能多站一会儿。
  但她还是硬撑着下床。
  腿一软,摔了一跤。
  地板也欺负她。
  她哭得更凶了。
  哭到她忘记掉自己的处境,甚至忘记自己。
  痛苦从身体里一点点流尽,下限再一点点让步,妥协钻进来填满空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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