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能继承夫君的遗产吗 第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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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爷说不喜欢洗澡有人盯着,把奴婢们赶出来了。”
  江清波:……
  这男人真是事多。看两眼能少块肉?
  江清波进了右边的浴间,洗去一身疲惫。出来的时候,陆明洲已经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支着脑袋,盯着手上的书。
  看到江清波出现,陆明洲坐起身,轻拍身旁的床铺。
  “过来坐。”
  绿衣唇角微扬,偷偷给江清波比了个手势。带着其他婢女匆匆离开卧室,顺手替两人拉上门。
  “……”
  绿衣脸长得漂亮,就是脑子不好。就自己现在这张脸,是个正常男人都下不去手。当然禽兽除外。对方可能是有什么正事要谈,譬如相敬如宾的话题。江清波坐下,神色清明的看向陆明洲。
  “夫君,有何事?”
  “上药会吗?”
  “啊?”
  江清波被塞了四五个白色瓷瓶。抬眼瞥见陆明洲背上深可见骨的刀伤。伤口外翻,结痂的伤口裂开,血丝沿着背脊往下流。难怪今天陆明洲在马车里像个多动症,走路也怪怪的,吃了神仙醉的解药也不见醒来。原来是有伤在身。
  “那个嫌疑犯砍的?”
  “是藏在拱卫司的一个奸细。”陆明洲转头对江清波露出笑容。“我没杀他,扔到了第九层的水牢。水里面养了上百条蛇,老鼠……”
  “???”
  住嘴,为什么要跟我说得这么细?
  “好了。”江清波上好药,双手加快包扎好伤口,出声打断男人侃侃而谈。
  “手艺不错。”
  陆明洲低头打量缠在腰间的白色绷带,满意点头。转身靠近江清波,拉开对方亵衣绳结。
  “你干什么?”江清波抓住他宽大的手。
  “补洞房花烛。”
  “你要血染婚床???”
  “……没那么严重。”陆明洲抽了抽唇角。
  陆明洲的语气好像是吃饭那么简单。江清波倒吸一口气。是她误会绿衣了,真的有禽兽会向她下手。而这禽兽还深受重伤。江清波唇角抽抽,坐到床尾。
  “你身上有伤。”
  “不碍事。”
  “碍、事。”
  江清波一字一顿吐出两个字。到时事情到一半,陆明洲伤口崩裂导致失血过多昏迷。那场面想一想都觉得窒息。
  陆明洲盯着江清波打量,发现她真的不会松口,才悻悻收回目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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