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他有病 第11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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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缓轻微的呼吸声从右侧徐徐传来,傅沉砚声线彻底被定在半路,他咬紧牙关格外阴沉地转过头,怒意在心底泛起苗头,果不其然是温泠月已睡着后的平稳神情。
  他的话她当真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温泠月闭目时睡得香甜,她也不想的,可这马车座椅柔软,垫子是蜀锦绣制极是丝滑,车夫驾车速度刚好,珠帘声也刚好,只有一个嘈杂的男声异常惹人厌。
  谁说个不休啊?
  不要在人家睡觉时惊扰是最最基本的礼仪,这人也不知道吗?若是换成死阎王,他定会对吵他清梦的喧闹之人痛下毒剑。
  不知情在温泠月睡梦中被骂了一通的傅沉砚显然不准备忍耐。
  若说他等她一道坐同一辆马车回东宫是免得惹人口舌,这已是他的底线,可这女子竟在他的车上睡熟,还让他白说了那么一通。
  “温泠月。”他沉声。
  少女没有反应。
  他又加大音量重复一遭,少女这才猛地惊醒,看见他的瞬间两手无措的捂住唇,眼眸惊恐定定地看了好几眼,这才意识到自己尚且在太子马车上。
  竟然睡了一觉做了场梦还没到。
  “我没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吧?”她脱口而出,生怕将才梦中的暗骂被那人听到。
  傅沉砚冷笑一声,歪歪头对她说:“你还想说什么?孤的话可是在梦中都听去了?”
  温泠月匆忙摇头否认,“殿下……“
  她话音未落,马车似是压过陡石,猛地倾斜,叫傅沉砚毫无防备地向她的方向一偏,所幸在关头处迅猛用双臂支撑,才免得将整个人扑在她身上。
  像什么样子!
  可他大臂上的伤在牵拉间失衡,飞速撤回时免不得闷哼一声,余光瞥见身侧女子环臂紧紧捂住自己好像他要非礼了她的模样,极度不爽时听得马车外御车之人颤颤巍巍道:“回禀殿下,适、适才是那个新来的小侍卫还未御熟那匹烈马。”
  傅沉砚浑身泛着阴森寒气,累积的乌云浓郁,咬牙道:“爱骑马?那就让他绕着东宫骑两百圈,总会熟。”
  车外事处置完毕,车内的温泠月瞧着这陡然震怒的男人,觉得自己难以自保,车却在这时倏地停住,宫人怯怯道:“禀殿下,到了。”
  傅沉砚没有理会,反而将二人间那条间距视若无睹,眼里是怒火缭绕,他毫不客气地将她扔护胸前的手拉下。
  “不论你想要做什么,将要做什么,脑子里想了什么,孤懒得管也不想管。但你记住了,十日后赴宴前若孤在东宫找不到太子妃,东宫就不再有太子妃。”
  他眯起眼极具危险的盯紧她双眸,似叫她的慌张无所遁形。
  而当她终于理顺他说了什么的时候,傅沉砚已经离开马车。
  南玉在下等着她,见到温泠月第一眼就是她视死如归的表情,和失魂落魄后的愠怒。
  对南玉念念有词,一会说:“我是不是要死了?”一会又道:“死阎王,虐待癖!”惊惧愤懑交错,一时分不清是该先害怕还是该先生气。
  另一边,疾走的傅沉砚照旧怒火攻心,他何时在旁人面前接连两次失态?夜宴暂不论她如何引诱他枕肩,今日马车被她连连无视,他何曾受过这般屈辱?
  “殿下,卑职不知该不该问,但还是好奇,您在桂园中救金丝雀时为何叫娘娘动剑……”
  “知道不该问就别问,你的好奇心从来没好事。”傅沉砚毫不留情。
  但沉默一瞬还是说:“她果真不会用剑,夜宴杏仁看来当真并非她谋划以借此刺杀孤。”
  嵇白心惊,殿下竟还对夜宴昏睡离奇离宴之事心存芥蒂。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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