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他有病 第1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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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在他杯子里?!这不应该是在……
  扶岐几近目眦欲裂地望向已经空无一人的高台,视线慌乱寻找,直到定格在太子妃桌上骨碌碌滚动的飞鱼壶,猛地将手中酒杯磕在桌上。
  残余的酒酿从杯中飞溅出零星淡蓝,液体折现出他盛怒和已经开始泛红滚烫的脸。
  一场败局。
  *
  而枫池别院一间毫不起眼的小杂室内,热潮汹涌在逼仄的室内逐渐蔓延、升温,到不可控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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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泠月:谁说本宫不能喝酒?我就喝!就喝!(小脸通红不知所云版)
  扶岐:嘿嘿,太子去嘎!!(噗——
  傅沉砚:……在干什么?
  第16章 第十六颗杏仁
  房间狭小逼仄,一呼一吸均带着急促的喘息。
  跪坐着靠在废旧的屏风前是她唯一的依靠,而她光是伏在这里,剩余未放置物品的空地就已经不大了。
  温泠月也不知道自己慌乱中跑到了哪里,兴许是个小库房,亦或是杂室,不大的空间和周遭堆积之物莫名带给她极强的安全感。
  这里只燃着一根短小的烛火,她身上愈发滚烫难耐,似有什么将要破土而出。
  她不是不明白,即使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也知道自己体内迫切的想法是因为被下了那种药。
  可是她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被下春.药。
  若说方才在殿里是药效上头的前兆,现在就是炽热难耐到扇风拥冰都无法消解的难受,仿佛体内有驱逐不掉的小蚁在不断啃噬自己。
  “呜呜呜,怎么办……”
  而下一刻,门大敞开,晚风拂来,男人的身躯抵在门前,面色复杂地看着温泠月,方才胜后的意趣已尽,徒留与素日无二的冷漠和贯彻了整晚的怒意。
  他还没忘这个女子今夜是如何忽视他的话,厉声道:“起来。”
  姑娘面红耳赤,眼神迷离地缩在屏风前。傅沉砚大抵也知道温泠月遭受了什么,可他也没经历过,除了命嵇白叫太医来,也不知应当做些什么。
  兴许……也像往常的疼痛一样熬过去便好了罢。
  “今夜你去了哪里,又是怎么出现在这的,孤都不想知道。但既然未遵守规矩,太子妃就应当接受违约的惩罚。”
  温泠月根本听不清傅沉砚双唇开合说了些什么,她只记得方才他牵着她时那只手掌的温度冰凉舒适,又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她不能这样……她才不是那种轻浮之人。
  可傅沉砚偏偏正在向她靠近,公私分明对傅沉砚显然重要,纵然将才她帮自己在扶岐面前狠狠出了口气,可太子妃没有遵守大婚时定下的约定是事实,自当赏罚分明,而他喜欢先罚,后奖。
  杂室内孤零零的一支红烛微弱地闪烁,勉强照亮这个偏僻的小房间。
  “什……什么?”她已气若游丝,快要到极险了一般,只满心盼着这个男人快些走开。
  他能不能快走……不要再跟自己说话了……好烦……要是再靠近她就要死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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