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他有病 第4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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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整日的笑靥难得浮现一丝为难。
  傅沉砚这话说的没错,她极畏寒。
  冬日常常是暖壶汤婆子不离身,可冬祭典礼上又不能随身携带,不过短短一个叩拜祭礼的三两时辰,她的手脚便被吹得发冷。
  但她还是别过头去,尚且搞不懂眼前人的某种秘密,也听不懂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干脆不去理他。
  反正现在冬祭上各家人都很多,他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只一眨眼,身边男人一语不发推开身侧不知通向哪里的屋门,将她带入空无一人的房间,再转手将门阖拢,一气呵成。
  温泠月对他愈发不解,不知该从何问起,男人似乎也没打算让她说。
  “阿泠,你还是认不出我吗?都这样明显了,还是不记得吗?”
  傅沉砚将她抵在窗边,这扇窗极大,与门之间的墙壁仅有一人宽,温泠月正好站在这里。
  “我……臣妾不明白。”她再次问出这句话。
  上一次她鼓起勇气问时,眼前人落荒而逃,这一次却是他主动问起。
  究竟是为什么。
  男人垂着头,任由长发散落在肩颈后,偶有因动作凌乱的发丝拨在额前也不要紧,抵在脸上的发竟宛若将他的面容分割,而熠熠生辉的眸子也含着一丝受伤。
  “今天一整日,从清晨登上马车到现在为止,阿泠,你有没有怀疑过,我……我不是他。”
  对上她震惊的眉目,自嘲地笑笑,但依旧将她紧紧桎梏与他和墙壁之间,能嗅到少女身上的盈盈蔷薇香。
  “你每次说的他,究竟是谁?”温泠月再度鼓起勇气,死死咬着下唇。
  “其、其实我有时候觉得你不像傅……殿下,但又觉着荒谬。你说世上怎会有那样的事……”她难得敢对着这张脸吐出这些话,仍旧有些心惊胆战地掀掀眼,偷瞄他的神情。
  而男人似乎情绪起伏难抑,一扫方才的受伤,嘴角勾起的弧度仿佛从未有过伤心事一般,对着温泠月惊喜道:“阿泠,原来你真的有想过!”
  “我怎么可能是那阎王?”他的语气颇是不屑一样。
  时下将之黄昏,入冬后的天一日较一日暗得早,如今已有暗淡之意。
  身后的窗足够大,在这间阴暗的贮藏室内占据墙壁将近一半,残日橘黄的光芒若存放于光下的一汪橘子水,肆无忌惮洒入贮藏室内。
  也将他和她的剪影投入地板上,男女影子交叠,颇是暧昧。
  阎王?
  温泠月蹙眉,细细审视眼前男人的眉眼。
  一模一样,除了傅沉砚不会是别人。
  他的手……他牵着她的左手上,虎口旁那枚猩红的痣更是难以甩脱的标志。
  可是,同一副身躯之下,真的会有两种完全不同的性格吗?
  兴许看透她所想,“傅沉砚”笑意更肆,手指将她散落在前的碎发别至而后,指尖不曾撤离,轻柔地在她耳后,触及冰凉温润的耳廓,顺着娇嫩的耳肉下滑,温柔缱绻地模样登时勾起零星记忆。
  “月夕、戏台、雨后、浴汤……”
  她忍不住低喃,甚至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胡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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