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他有病 第4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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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在街巷行驶缓慢,细碎日光零落在她半睡半醒的侧颜,绾上一层柔和的金粉色,与姑娘今日妃色罗裙连成一片春日美好的梦。
  令人全然忘了凛冬严寒。
  腊月严寒,被她朦胧的梦全然抵消。
  傅沉砚一路都不曾开口,视线也未留在她身上半分,却清晰嗅到姑娘沾染的酒气,勾起他称不上好的记忆。
  整整两日,傅沉砚垂眸闭眼思量数次,偏是搜寻不到关于这二日的半点记忆。
  自冬祭头天那日清晨晕倒后再度听到一阵奇怪之音,他就再也没有印象了。
  更匪夷所思的是,问过下人,冬祭他是参加了的。
  究竟是为何……还有在近日在他梦中频繁产生的一个声音。
  这种离奇的事态,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而且数月以来他晕厥的次数愈发多了,若被他发现是奸人所为,他定要处之极刑!
  温泠月在他身旁靠着睡得正香,全然不知男人思量。
  轱辘碾过旧土,一阵轻微的颠簸,搅乱了一池清梦。
  她懵懂地靠坐起来,呆呆地四下环顾,未回神的视线落在面色不善的傅沉砚身上,怔怔地看着,不知所思在何。
  似是感受到少女不同寻常的注视,男人微微侧目掠过一眼,只一眼便心下一惊。
  “温泠月,你……”他复杂地看向莫名伤神的姑娘,话到嘴边却不知原本打算说什么。
  却见她愣了片刻,看向他的眼神也由懵懂变得深邃,要把他瞧出个洞一般。
  “我认得你。”
  “?”
  少女倏尔开口,叫他视线全然投去。
  他依旧是冷眼,却难得的翻涌起浪潮,下意识回避着眼前的温暖。
  然而,下一瞬她煞有介事地靠过来,玉指在他眼前晃悠着敲点,眸光涣散地莫名有神,几近要贴在他身上,却被男人不耐烦地拎开,维持着不算远的距离。
  她一字一句格外肃穆道:“你是不是那个谁……”
  眼前男人的身影与相见几次的那个明眸笑颜重合,仿佛给她暖手的事只是上一瞬发生的。
  “我知道,你就是那个……”
  “傅……”
  傅沉砚的耐心素来不多,能匀两分给旁人已是极大荣幸,偏偏这姑娘执着地很。
  他收回手的瞬间,少女沉郁一路的话脱口而出:“小白啊!”
  车内外俱静,兴许她的音量太大,亦是话令男人匪夷所思,一时间除过车轮碾压碎枝的声音,便再无旁音。
  可事还未完,不等他反应,少女立马向后缩,脊背猛地靠在车边,不满道:“你怎么在这啊?我要阿颂,我和阿颂约好了的,你别来。”
  他几乎对眼前人愈发不解,酒量差成这般,还敢沾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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