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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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现在,她忽然发现,在沉庵之后的情人们,似乎都把沉庵当成了她的白月光朱砂痣,当成了一座不可攀登跨越的山。
  沉庵的存在,仿佛使他们意识到,无论他们如何努力,他们在她心里的地位永远不会超过沉庵。
  这当真是一个误解。
  沉庵不过只是一个能让她融入世俗的借口。
  当世俗众生发现她冷血无情到极致,就会远离她,排挤她,对她另眼相看。
  她不要这样。一旦成为异类,那她的很多任务就难以再执行下去。
  她故意在众生面前流露她对沉庵的喜爱、缅怀,好让大家认为她有情有义,忽略掉她骨子里的凉薄。
  这是她的心机和伪装。
  她想,蔡逯应该会懂这些,可惜他实在不懂。
  所以她开口解释:“沉庵没什么特别之处。”
  蔡逯把手放了下来,脸色发白。
  “几年前,沉庵也像你这样发疯。只不过,他没你疯得彻底。”
  “蔡承桉,你的运气真好。每次都能碰到我心软……”
  “沉庵胡闹的时候,我可没有耐心哄他。”
  她不总是能一直保持理性,偶尔也有感性流露。而蔡逯,恰好每次都能碰到她的感性。
  客观来讲,这的确是独一份的“偏爱”。
  这些话背后的意义太多了,可惜蔡逯没听懂,只傻傻呆呆地看着她。
  他没看太久,须臾,他就因失血过多而陷入了昏迷。
  灵愫推开门,把大夫叫来,“去给他治病吧。”
  方才蔡逯那一疯狂举动,简直把他爹娘吓得丢了半条魂。
  灵愫走到这对夫妇身旁,“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割.腕的?”
  沈夫人想了想,说出一个模糊的时间点,“那时他都没吭气,还是褚尧那孩子偷摸告诉我们的。”
  灵愫倒推了一下时间,得出一个结论:
  蔡逯第一次割.腕,是在闫弗大闹杀手阁年会后。
  那时她被闫弗和许多任务绊住脚,没精力与他打交道。只记得,再见面时,他已经平静得像正常人一样了。
  她还以为,他是真释怀了,原来那都是装的。
  灵愫顿了顿,“我想到对付他的方法了。”
  事已至此,夫妇也只能选择相信,任由她来。
  蔡檀也在此刻解释了什么叫“把蔡逯的情绪稳住”。
  老父亲揩着泪眼:“别的我不多求,只要你能让他不再自.残,你就能去苗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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