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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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暗处一声闷哼后陷入安静,老鼠的气息消失。
  再度落于马背上,“驾!”
  等众人赶回城外小院时,司槐正在熬药,寒星在一旁为其量着克数,分工明确。
  沈砚礼下马,寒星闻声,施礼后懂事的跟着隐风下去先安顿司箐,留下沈砚礼和司槐二人在此。
  “槐儿,这药是?”沈砚礼从身后环住司槐的腰,语气缱绻。
  他给司槐准备的药是成药,无需熬制。
  司槐脖颈被他的热气呼的发痒,侧头撩发,柔声回答道:“给姐姐熬的,司槐说过相信澜哥哥。”
  司槐不是那种嘴上说着信任,背地里却依旧擅自行动的人。
  既然沈砚礼说过会帮他带回司箐,那他便乖乖在此等待,顺便替姐姐熬好药。
  这用行动表明的信任,远比任何话语都引人动容。
  沈砚礼当即就被撩的一阵燥意,手开始探向司槐腰间,扯动衣带。
  司槐赶忙丢下蒲扇,按住他的手,嗔怪道:“澜哥哥,药还未煎好,不能离人。”
  沈砚礼恶劣的叼住他发烫的耳垂,低言蛊诱,“等下孤让他们来弄,槐儿若是不许,孤不介意在这里。”
  论无耻,司槐注定赢不了沈砚礼。
  立马服软,将头一侧靠在他的肩头,做了正确的选择。
  沈砚礼抱着司槐回房时,刚好遇到出来汇报的寒星,在司槐紧张又期待的目光中,寒星将司箐的情况说了一遍。
  “司箐姑娘并无大碍,只是略受惊扰,稍作休养,便能恢复如常。”
  司槐悬着的心,此刻才算是彻底放下。
  沈砚礼像是看穿了他的心事,垂头吻在他的额头上,意有所指的笑道:“孤如此辛苦,槐儿等下可要专心些。”
  寒星还在场,司槐直接从脸红到耳根,直接像鸵鸟一样把头扎进沈砚礼怀里装死。
  沈砚礼心情大好,丢下一句让寒星去看着点火,便抱着司槐回屋交流感情去了。
  站在屋外,吃了一嘴粮的寒星,委屈的不得了。
  “殿下……属下的命,也是命啊……”仅敢小声嘟囔,但身体已经诚实的走向前院。
  此刻屋内,司槐已被压在榻上动弹不得,许久未有肌肤之亲,还有些紧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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