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冤家路窄(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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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电梯里抓了她。
  话还没说完,立即被袁承璋强硬打断。
  “现在还不是时候。”
  张菅缄口不语。
  ─
  天气是最摸不透的小孩,脾气阴晴不定,白天里还晴空万里,闷热的天气同高频的生活一般压抑得人们快喘不过气来。直到临近夜幕,橙黄的彩霞在天边晕染作画,悬挂在蓝天里的白云竟开始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水珠。
  走在人们无法顾及匆忙赶路的脚步中渐渐无声下大,粉黄色的落日余晖在大雨登台作戏中无声告别,直到夜幕沉沉稳稳地来临,人们才从中艰难窥窃到一口喘息的机会。
  刚下过雨的城市如焕然一新,湿润微凉的空气裹挟着黑夜的静谧悄然弥漫在灯红酒绿的城市之中,积了水潭的城市街道幻化作了一个巨大的水晶玻璃球,大厦上的五光十色折射在静沉的积水上,光彩若隐若现,四处都被照映得斑驳陆离。
  空旷的房间内摆设极少,昏暗的灯光和窗外透进的光照相互应衬。
  房间内靠窗摆设着一个黑色皮质沙发,沙发上的男人翘着二郎腿,以懒散傲慢的姿势靠在沙发背上。整洁干净的西装裤包裹着他修长的双腿,小幅度地点抬,却让安静的空气内多了几分焦急的意味。
  袁承璋捧着一沓资料,翻阅着,面色看不出异样,眉头时不时向上挑起,似乎对其中的内容来了兴趣。
  张菅站在一旁仔细观察着神态上的细微变化,试探道:“二爷你看上面还有什么问题吗?”
  他没说话,自顾自地浏览,须臾,沙沙的翻阅纸张的声音窸窣充斥整个房间。
  半晌,他淡淡然掀起眼皮,往他那儿暼去,“云臻则什么时候离开的?”
  “大概是在你回国的前半个月。”
  闻声,他轻噗一声,不屑轻言:“时间掐得可真准。”
  房内再次被沉默笼罩。
  袁承璋将目光落回手里的资料,手指搭于上富有节奏地轻敲,手指和纸面撞击发出清脆的敲击声,一嗒一嗒,正巧和转动的秒针相符。
  眼底闪过精光,敲击声停滞,一道幽幽的声音从中响起,喃喃自语:“还真是三点水的溪…刘、知、溪──”
  说罢,他的手指动了动,纸张再次被翻了一面。
  新的一栏信息撞进眼帘──一度会阴撕裂。
  紧接着是下一条──一年前做了皮下埋植避孕手术。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很快又消弭殆尽。沉思半晌,袁承璋盯着那条信息忍不住发笑,“看来,云臻则也没那么喜欢你呢,真可怜…”
  话里说的是可怜,面上却尽是讥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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