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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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霞没兴致猜,问:「难道不是想念她丈夫晋少爷?」
  「嘿。」黄二河促狭笑道:「夫人是喊,政二弟。那不是刘府的二少爷吗?夫人可真奈不住寂寞。」
  自刘禹来茗萱苑由宋伶带他念书识字,刘言政三两天就在外接刘禹,并送上礼物;虽有感谢宋伶为刘禹之师长,次次亲自送来,难免显得殷勤。若霞往日在轩禾园所见,刘言政在外不到二更不回院,除非刘太夫人有事,轩禾园的人鲜少在天黑前就见到刘言政。
  明知刘言政在项宋伶献殷勤,若霞不多言,在旁看着刘言政,不知何时,又会如何收网;若霞不打算多说刘府之事,道:「夫人吃下迷香丸后,如何?」
  「夫人原就可能就在将醒未醒之间,吃下后神智恍惚,周身发热,我自称是她政二弟,喊她伶姐姐,那虚软无力的娇躯,扭着想搂我、亲近我呢。这不比先前肏死鱼有趣,于是今晚便在那儿多留了一会儿。」
  若霞轻哼一声,道:「把人下药弄婚,还嫌无趣,可真有你们的。」
  「嘿。」黄二河贴近若霞,道:「那自然是跟妹子没得比。」
  「别。」若霞止住黄二河,到:「都什么时辰,该离开了;你不想睡,我还想睡呢。」
  黄二河訕笑道:「我就这么走了,妹子可忍得住?」
  若霞穿好鞋站起,道:「有什么忍不住,我还担心你在夫人那儿用尽精力,不能好好待我,这才更上火呢。」
  若霞说完便往外走,黄二河搔头跟上,确实今晚在嚶嚀不已的宋伶身上,已足够满意。
  ***
  翌日,若霞伺候宋伶梳洗时,宋伶难得赖床了一会儿,神色恍惚地起身梳洗;若霞替她更衣时,馀光注意宋伶神色,雪白脸上的双颊緋红一片。
  「夫人,身子不舒服吗?」
  「嗯?」宋伶惊醒般的振作精神,道:「没事。」
  若霞心想,可能是黄二河餵的药有问题,关怀问道:「真没事?要不,今日向太夫人告假?」
  「没事……」宋伶顿一下,叹气道:「也好。」
  「那夫人更衣歇着,我上荷馨楼,以夫人受凉头疼为由,向太夫人告假。」
  「嗯,就这么说吧。」宋伶懒散地点头。
  若霞替她拿下外衣,道:「夫人躺下歇着吗?」
  「暂时不了,你先忙吧。」
  「是。」
  听若霞远去的脚步声,宋伶坐在床缘依靠床柱,忆起昨晚一场荒唐春梦,却真实地让两腿虚软,就连更衣时布料擦过皮肤,都有阵阵酥麻流窜。要装作若无其事并不难,然而想到会碰见刘言政,宋伶真不知是否能平静对待。
  过去刘言政几乎没有往来茗萱苑,彼此只在每日早上向刘太夫人请安时见面;兄弟俩不仅体格,连样貌都截然不同。
  就宋伶所知,刘年晋与刘言政两兄弟并不亲近,刘年晋自小身体不好,足不出户;刘言政则被刘太夫人寄予厚望,打小就跟刘太夫人往来刘府各地產业。兄弟俩都认为刘太夫人对对方更加用心,一个哪儿都去不了、一个哪儿都能去,自然没有交流的机会。
  这几个月来,次次以接刘禹为由,亲送礼品,在院门交谈两句;刘言政那贵公子的风采,是从初次见面,就在宋伶心底留下印象的。宋伶告诫自己,刘言政不过是替已离世的哥哥,多关照嫂嫂;却也明白,刘言政来得过于殷勤。
  梦中,与刘年晋完全不同的粗长男根,强而有力的撞击的感受,此时想起,惹得下体一阵骚痒。宋伶将双腿夹紧,轻轻扭腰,直到身子舒爽打颤,脑中想的全是刘言政。
  梦中风采偏偏的男人对她说道:『我俩身分有别,不合礼教,只好梦中来寻你;正好伶姊姊也想着我,才能我有机会入梦。』
  梦里手脚都使不上力,赤裸的肌肤贴上男人的体温,她感到有些冷,想抱住这个热源。
  『姊姊冷了,等会儿就让姊姊身子暖起来。梦里云台,委屈姊姊倚着这棵松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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