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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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据点头,没抓住这点不放,“好心”地再度提议:“不如这样吧。盖侯既舍不得儿子,那自己上如何?”
  王信:???
  什么?你在说什么鬼?是我耳朵坏了吗?
  刘据目光扫过去,上下打量王信:“你年纪是大了点,但乌孙昆弥年纪也不小。你俩还挺配的。这世上有人喜欢小鲜肉,也有人喜欢老腊肉,说不定人家昆弥就好你这口呢!”
  噗。咳咳咳。
  一直憋着的刘彻再忍不住,一口水喷出来,呛得他咳嗽不止,看向刘据的眼神十分微妙,简直一言难尽。
  刘据孝顺地上前给他顺背:“父皇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喝个水还能被呛着。”
  刘彻嘴角抽搐,瞪他一眼,斥道:“好好说话。小小年纪,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哪里学来的这些污言秽语。”
  刘据耸肩,不以为然,他不过说说,有人还做呢。
  但既然父皇这么说了,那他还是正经点吧。毕竟他过来可是要办正事的。
  当然他办事的手段也很简单粗暴,取出竹简,直接递给刘彻:“我刚巧得到点东西,父皇看看吧。”
  还贴心地给刘彻一一展开。
  刘彻只瞄一眼,脸色就变了。
  就在京中,对王充耳所为,刘彻不会全然不知,但也未必全然都知。似有些事,太后摆平得快,刘彻不去管不去查,自然就知之不详。
  如今一连串看下来才发现,竟有些心惊。
  以前只知王充耳混账,却不知他竟这般混账。一卷竹简都写不下,还要两卷。
  想到这样的人竟还敢肖想卫长诸邑,再看王信,竟还有脸以受害者姿态觉得不公,刘彻冷意唰唰往外冒,直接卷起竹简砸过去:“你自己看看!”
  竹简在空中划出一个美丽的弧度,碰,落在王信额头,再啪,摔在地上。
  王信弯腰拾起,瞬间面色煞白,冷汗涔涔:“殿下,敢问这东西是谁给殿下的,定是污蔑。臣……臣之犬子虽早年确实有些混账,但绝没有如此罄竹难书的罪行。
  “而且他所犯之事,臣都已对受害方进行弥补,取得谅解。这些年,犬子改过自新,已经数年不曾犯了。
  “此人特意弄出这等东西来,明显是想陷害于臣。还望殿下告知是谁,臣愿与其当面对质!”
  刘据挑眉:“若孤说就是孤呢?”
  王信表情瞬间龟裂。
  “孤也不是不讲道理,偏听偏信的人。盖侯言说对质之举极好。不如,孤这就让人去把这上面提到的受害者与牵扯到的人证全部带过来,到时候与盖侯一一对质,如何?”
  全部带过来……
  旁人或许做不到,但太子真的能!
  王信喉头一梗,突然不知如何言语。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应吧,部分就罢了,全部,对质时必然会露馅。
  不应呢,对质时自己提的。纯属自己打自己的脸。
  王信嗫嚅着,没能第一时间回答,便已是心虚之态,真相自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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