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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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了吧。”
  谢钰定定看了她片刻,忽的说了这么一句。
  他淡淡道:“第九十七条家训,入夜不食。”
  她眼神颤抖躲闪,他已经不想再多问,从她的眼神里,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她在说谎。
  他脑内忽的蹦出陈元轶在酒肆说的闲话——‘我那宠妾大腿内侧有一点桃花痣。’
  谢钰顿了顿,忽的又道:“我今夜睡在此处。”他抬步走向床边:“我乏了,安置吧。”
  不对劲。
  沈椿觉着谢钰今天非常不对劲。
  他的态度就不说了,他这些日子一直睡在外院,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要跑回来跟她睡呢?
  她小声问了句:“你今晚上不去外院睡了?”
  谢钰抬眸,反问:“你很害怕和我同房?”
  按理来说,她要和喜欢的人睡在一块,应该是好兴奋,但她本能的,小动物一般的直觉,让她不自觉地开始紧张。
  沈椿同手同脚地向床边走过去,身子直挺挺地躺下,连衣服都没敢脱。
  谢钰动作优雅流畅地除下发冠,换上寝衣,他一头青丝披散,比之往日的冷清自持难得多了几分慵懒风情。
  但她完全无心欣赏美色,明明这张床这么大,谢钰又高高瘦瘦的,为什么她却觉着这么挤呢?
  他身上那股冷清的兰香好像化成了一张网,密密地把她笼住了,让她有点喘不过气儿来。
  沈椿脸色发苦,撅着屁股往外挪了挪,本能地想要离他远点。
  她用自以为很隐秘的动作,悄悄往外挪了不过一尺,忽然的手腕一紧,整个人直接被拽到了谢钰身边。
  “你的衣裤未除,”他撑起身子,半覆在她身上,语气平静:“是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第011章
  在寝居里,沈椿就穿了件软和的中衣,很快的,她感觉到一只手探向自己的衣带,她紧张得闭起了眼睛,瞬间把婚前嬷嬷教导的要领忘得一干二净,身子直板板地躺着。
  她眼睛闭得太快,未曾注意到他如霜刃一般的目光,他不带任何情欲地一寸寸扫视着她的周身,不像是夫妻俩,倒像是公堂之上审问犯人一般。
  沈椿感觉中衣被解开,他手指毫不留恋地下移,轻松抽出她腰间的锦带,她的寝裤也被解开了——在这个过程中,他的手指没有触碰到她的一寸肌肤,利落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就跟仵作验尸一般。
  此时此刻,她身上只剩一件薄薄的兜衣和极短的亵裤。
  谢钰却并未继续,他在床幔中半坐起来,双手忽然握住她的脚踝,分开了她并拢的腿。
  他的手白日里瞧着非常漂亮,修长如玉,骨骼分明,隐约青筋冷白的皮肤里,她以为这样养尊处优的一个人,肌肤必定也是细腻柔软的,但正相反,他手指布满了茧子,似乎还有些细小的伤疤,像是习武留下来的。
  一下又一下,刮得她肌肤又疼又痒,她汗毛都竖起来了。
  有些粗糙的触感一路向上,从脚踝蜿蜒到小腿,却不像调情,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他在膝盖处停顿了片刻,指腹缓缓上移了一寸许,似乎终于找到了想要的那一颗凸起的小痣,小痣呈现淡淡红色,仿佛生来就有的的胎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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