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拆狐入腹(H)(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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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的疼、视野的黑、魔君的冰冷,如利刃般,在心头剜下一块又一块。
  终于,眼泪无声地坠落。
  「猫哭老鼠。」
  尾璃哭得极压抑,抽气声低不可闻。
  晏无寂一言不发,只垂眸打量她。
  银发披散于枕上,一双狐瞳空洞。她身上的血污早被洁净,雪肤如瓷,却被狰狞的鞭痕划破,纵横错列。其中一道斜斜掠过她的胸侧的弧线;另一道自腰间延展,横越平坦小腹。
  边缘焦褐,仍渗着血,像是火焰烧过后的裂纹,残忍非常。
  可在他眼中,却綺丽无比。
  他低下头,唇舌贴上她小腹那道鞭痕,刻意以舌尖勾勒那曾经的痛。
  她猛地一颤。伤处触之即痛,可灵力自伤口渗入骨髓,不只带来刺痛的癒合感,也灼烫得她浑身颤慄。
  她哭得更甚:「装模作样。」
  晏无寂又吻上她圆润的胸侧,细细吮吻那处的血痕。伤口被修復之际,一阵酥麻痒意随之扩散,教她敏感的乳尖也悄悄立起。
  她又哭骂道:「虚情假意。」
  他终于舌尖一顿,眉头皱紧,语气低沉:「你在说什么?」
  尾璃吸了吸鼻子,双目望着上方,失焦地睁着。她嚥下喉中的哭意:
  「难道你不是引我靠近,又狠心践踏?」
  语中泛起一丝嘲讽:「把我说得有多重要……我看魔君也是自欺欺人。」
  晏无寂的语气压得极低:「若不重要,本座动那么多气力做甚?一掌拍死,不就省事?」
  他猛地将她翻过身,背脊上的伤痕受扯动,使她闷声痛哼。
  转瞬男人火热的气息已贴上她的玉背,焦痕合、雪肌復。
  「你要的,是心疼,是退让,是捧着怕摔,含着怕化……」他一边吻着伤,一边喃喃低语:
  「那——本座学不会。」
  他的吻一直落下,唇舌贴着伤痕细细描摹,灵力便绵延不断地注入她体内。
  不知从何时起,那股熟悉的纯阳气息已不止于疗伤,更像火流般沿着筋脉漫上四肢,侵入骨血,烧得她浑身发烫。
  吻至七尾的根部,阳力骤然灌入,她终于忍不住低喘出声,声音颤而绵长。
  尾巴上的鞭痕迅速癒合,焦痕消褪,白绒般的尾毛也渐渐恢復洁净柔亮,泛着淡淡光泽。
  那股灼热与酥麻自尾根直窜脊椎,她身子一震,脑中倏然一片空白,已跟不上他说的话。
  晏无寂的指腹随即滑过她白洁无瑕的脊椎,轻缓地描绘骨节起伏。
  阳力自他指尖源源不绝,注入的方式轻柔得近乎无害。
  尾璃浑身染上一层緋红,媚骨在阳力流转下被点燃,筋脉发烫如铁汁入瓷,发出近乎碎裂的颤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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