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所有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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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笑一声,将她更紧地抱在怀里,“别怕,小梨,我不会伤害你。”
  尘小梨突然抬手抵在他胸口,指甲掐进昂贵衬衫的布料里——那里确实跳动着一颗掌控权欲的心脏,却让她感到比死亡更刺骨的寒意。
  “不会伤害我?”她的声音裹着血沫,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煜梵渊,你所谓的‘不伤害’,就是把我锁在金丝笼里,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我是你的’?”
  她猛地捶打他的胸膛,手腕却被他反剪在身后,吊坠在挣扎中更深地嵌进皮肉,“刘管家把我捡回来是让我活命的,不是让我做你豢养的宠物!”
  电梯数字停在顶层,门开了。
  电梯门开启的瞬间,他将她抵在轿厢壁上,金属冰凉透过薄薄的衣物渗进来。
  反剪在身后的手腕被他用领带缠紧,丝滑的真丝勒出红痕,像某种华丽的刑具。
  男人的膝盖挤进她两腿之间,迫使她不得不依赖他的支撑才能站稳。
  “宠物?”他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呼吸间带着雪茄的冷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小梨,你以为宠物会让我亲自来接?会让我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他的指腹摩挲着她颈间被吊坠硌出的红痕,力道却不自觉地加重,“你是我的命。”
  这三个字像投入冰湖的石子,瞬间打破了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他的眼神深邃如海,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占有,有偏执,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恐慌。
  “刘管家把你捡回来,是天意。”他突然低头,吻去她唇角的血沫,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却又异常轻柔,“而我找到你,是命中注定。”
  领带勒得尘小梨的手腕生疼,电梯顶灯惨白的光落在煜梵渊脸上,将他眼底的偏执照得无处遁形。
  她被迫仰着头,看见他喉结滚动时,颈侧暴起的青筋像盘踞的蟒。
  “命?”她笑出声,眼泪却先一步砸在他手背上,滚烫得让他动作一僵。
  “你的命是航运帝国,是数不尽的财富,我算什么?你一时兴起的收藏?”
  她突然偏头,避开他再次靠近的吻,吊坠在挣扎中划出一道血痕,“煜梵渊,你根本不懂什么是命。命是我六岁那年在孤儿院门口捡到的流浪猫,是它在雪夜里用体温暖着我的手;命是刘爷爷离开老宅前拉着我的手说‘要好好活下去’……”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泣血的绝望,“命不是你用金钱和权势堆砌的牢笼!不是你说‘你是我的’就能被定义的东西!”
  走廊尽头的落地窗透进暮色,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迭处像一道无法挣脱的枷锁。
  男人突然松开手,任领带垂落在她手腕上晃荡,指尖抚过她颈间新添的淤青。
  “流浪猫?”他的指腹按压着她颤抖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落地窗映出的暮色,“雪夜里的温暖?小梨,你以为那些温情值多少?”
  男人突然扯开自己的衬衫领口,露出左胸靠近心脏的位置——那里有一道陈旧的刀疤,形状像条被斩断的蛇,“这才是命。”
  男人的拇指擦过她的泪痕,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温柔,“你以为刘管家为什么会把你留在老宅?你以为你这十几年的安稳日子是凭空来的?”
  煜梵渊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目光与自己对视,“从你踏进煜家老宅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是我的人了。”
  走廊尽头的电子钟发出轻微的滴答声,暮色像潮水般涌入,将两人的影子吞噬。
  “你的命,是我给的。”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血腥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所以,你也是我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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