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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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涛和阿凯笑嘻嘻地褪去睡袍,露出赤裸的身体,鐘涛的背上,竟然纹了一头下山猛虎。只见两人阴茎已半勃起。两位小天鹅伴娘在他们面前跪下,优雅地将阴茎吞入口中,为他们口交。伴娘的粉裙在跪姿中散开,她们头在男人胯下起伏,喉咙发出湿润的咕噥声。不一会儿,伴娘退下,伴郎的阴茎已经充分勃起,青筋毕现,在空气中散发着雄性的光焰。陈昊调整吊绳高度,使颖颖的身体缓缓下降,她的阴道和头部高度适合的高度。
  鐘涛哈哈一笑,向观眾席招招手,率先上前,站在颖颖两腿之间,用手啪啪地拍打她的阴部,引得她连连尖叫,这才满意地挺胯插入阴道,动作粗暴而节奏分明。他的双手托住她的腰肢,一边啪啪撞击,一边低语羞辱:「小美人,儂以前那副清纯模样呢?现在吊在这里,让大家看着,像个公共厕所,给阿拉男人用。」
  颖颖的身体在撞击下前后摇晃,呻吟混着喘息:「主人......我......」
  鐘涛背上的猛虎跟随着身体的节奏一步一步猛衝下山,他冷笑着:「这阴道这么会吸嘛,以前伺候过多少男人?白天鹅?哈,儂现在是只下贱的母狗,被操得这么浪,儂老公就在那边厢看呢?哦,伊已经不要儂了,对伐?儂的新老公是陈昊,对伐?」
  阿凯也不迟疑,他走到另一侧,扶住颖颖的脸庞。颖颖顺从地张开口,接纳阴茎深喉插入。阿凯一边抽动,一边嘲讽:「骚货,以前什么都不会,还得我手把手教你。现在嘴巴这么会吸,你真是天生的贱货?你老公把你当个宝贝,没想到已经被我们操烂了。」
  颖颖的喉咙发出闷哼,唾液顺嘴角滑落,在肉体和精神的多重刺激下不断扭动,在悬吊中随着性交的节奏晃动着。小天鹅伴娘上前,一人用手指刺激颖颖的阴蒂和臀部,另一人轻抚身体、吮吸乳头,增添了诡异的艺术感。
  过了一会儿,鐘涛和阿凯轮替了位置。他们一边用手大力抽打颖颖的身体,一边大声羞辱:「你这骚货,白天鹅女郎,现在当眾被吊着给我们操,还叫得这么浪!以前你老公没满足你吧?」
  伴娘的刺激让颖颖的身体更加敏感,她在悬吊中扭动,含着阴茎的口中不断闷哼着呻吟,情浓处吐出阴茎,尖叫:「主人......我要来了......」
  高潮层层递进,颖颖的身体猛颤,淫液淌出,反射着灯光,看起来如泪珠。小天鹅伴娘的动作优雅却淫靡,她们的手指和舌尖如芭蕾般精准,强化了狂欢的仪式感。我却瞥见陈昊在一旁看着,自信淡定的神情中竟也有一丝痛苦。
  高潮渐趋顶点,鐘涛和阿凯加快节奏,羞辱的话语如鞭子般落下:「贱奴,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像个副总裁吗?被我们操成这样,叫得这么浪!奶子和逼都穿了环,真是淫荡!跟客户也是这么浪,对吧?」
  颖颖尖叫:「我是贱货......我就是个贱货!泽然,我不配!」她的身体在悬吊中痉挛抽动,双眼失神,伴娘的刺激推波助澜,她最终在绳网中瘫软下来。
  鐘涛和阿凯并没有放过颖颖,他们轮流插入颖颖的阴道,小天鹅伴娘在一旁,配合着抽插的动作推拉颖颖的身体,又用手和舌尖轻舔。二人终于先后在颖颖的身体中发射出来,退到一旁。原本鸦雀无声的观眾席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曼姿脸色苍白,和我一起看着眼前这一幕幕,哑口无言。
  灯光渐渐柔和下来,转为黄白色的暖光,像清晨的朝阳洒满祭坛,驱散了先前那深红色的压抑,却无法抚平我心中的风暴。伴娘们走上前,随着抒情的音乐翩翩起舞以娱乐观眾,她们的粉红色舞裙在灯光中旋转,红绳勒出的胸部乳头凸起,缓解高潮后的死寂。宾客们低声议论这叁幕表演的艺术性,有人轻拍手掌,有人只是呆呆望着,仿佛这场狂欢让他们意犹未尽,有人在低声讚叹:「苏婉颖不愧是创意大师,圈子里排名第一的女王。」
  陈昊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上前,他的黑色燕尾服在暖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权威感在此刻似乎染上了些颓丧。他慢慢地将颖颖放到祭坛上,手指颤抖着,一点一点解开那些红绳结,像在拆解一个珍贵的艺术品。他将颖颖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和背脊,轻声安慰:「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你真棒。」接过一瓶水,喂颖颖喝下,摸着她的头,在她耳边低语着什么——或许是安慰,或许是更深的操控,或许是催眠......
  颖颖从高潮的馀波中恢復过来,情绪有些激动,她哭泣起来,泪水滑落脸庞,妆容都花了,黑色的睫毛膏化作一道道斑驳的痕跡,像一幅被毁的画作。她抽噎着,声音破碎:「主人......我......」那哭声让我心如刀绞,脑海中闪过过去:她曾靠在我肩上,轻笑说「老公,我们永远在一起」,如今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崩溃,过去的纯净在我面前碎成满地的蛋壳。
  曼姿在我身边坐立不安,不住地摇头,泪水在眼中打转。也许是痛苦于颖颖取代了她的位置,也许是为颖颖的堕落而悲伤。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好搂着她,她的头顺势靠到我肩上,痛哭起来,那温暖的触感让我想起我们叁人曾有的温馨时光,如今却被这场仪式撕得粉碎。
  过了一阵子,音乐渐停,小天鹅伴娘舞蹈结束,退到一旁,粉裙在灯影中下微微颤动。一男子披着黑色天鹅绒斗篷,从幕后缓步走上来,站到祭坛中央。虽然面具遮住了他的脸,但一张口,那熟悉的腔调便暴露了身份——正是陈昊的朋友周律师。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在空中回荡,带着一丝庄严的诡异,主持这个褻瀆神圣的典礼:「亲爱的见证者,我们今日聚集于此,见证永恆的锁链与臣服的觉醒。如果有人对这份主奴契约持有异议——无论出于怜悯、嫉妒抑或过去的羈绊——请现在提出,否则,永闭其口,任由锁链永远封印她的命运。」
  我正要出声,曼姿的唇贴上我的嘴。那混合着奶味、牡丹香和泪水咸味的舌头堵住了我最后的机会。鐘涛和阿凯分站颖颖左右,将她的胳膊搭上肩膀,手托着她的大腿,把她抬了起来。颖颖的腿呈M型分开,一双杏眼仍迷失在快感和欲望中。
  陈昊缓缓地站到了颖颖的对面,嘴角扭曲抽动,是爱?痴迷?喜悦?还是邪恶的欲望?
  周律师微微点头,继续那庄严的宣告:「既然无人反对,这契约将永不可破。陈昊,你是否愿意成为苏婉颖的终身主人,掌控她的身体、意志与欲望,从今以后,无论顺从还是反抗、愉悦还是痛苦、疾病还是健康,你将拥有她的一切,调教她的灵魂和身体,享受她的臣服,直至永恆将你们终结?」
  陈昊目光凝集在颖颖脸上,她还沉迷在快乐和悲伤中,身体仍在高潮的馀韵中不停颤抖,阴道口流淌着淫液和两个伴郎的精液。他点点头,道:「我愿意。」
  周律师转向颖颖,语气转为权威的宣告:「苏婉颖,从此,你将成为陈昊的专属女奴,永远只受其掌控。只有他的同意,方能与他人交合;根据他的命令,必须与他人交合。他的意志即是你的法律,他的欲望即是你的使命。你将顺从他的每一条命令,献上你的存在,直至永恆。戴上这个心锁,象徵
  你的身体与灵魂皆属他一人。」
  陈昊喜形于色,他走向颖颖,伸手捏住她身下的阴环,顾不上阴道里淌出的精液落到手指上,说:「妮妮,今天是我最幸福的日子,你等等,马上就好,你马上就是我的了!」另一隻手从怀里取出那枚戒指,从大屏幕中看到「心锁」的锁舌已经被打开,眼看就要套上阴环。
  我实在无法忍受,脑子一热,挣开曼姿,站起来,冲台上喊:「颖颖,我爱儂!阿拉回家吧!我给你烧糖醋排骨!」
  身后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鼓掌,有人吹口哨。陈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头看了我一眼,眼镜后闪出怒火。鐘涛手托着颖颖,趁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地冲我喊:「小兄弟,勿要吃醋,闹洞房还早。以后阿拉还是可以一起玩,带上曼姿妹子,没问题的。」
  颖颖在强光下扭头转向台下,终于看到了我,她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一双杏眼切实流露出不舍和怨恨。
  台下喧闹了一阵,「请保持肃静。」周律师用他的沉稳控制了场面,他并没有看我,只是点点头,向陈昊示意,「请主人继续。」
  陈昊直起身,扶了扶眼镜,脸上那道鞭痕几乎要渗出血,他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又看向曼姿,深吸一口气,又挤出自负的笑脸,转向颖颖,说,「妮妮,我们马上就好。」手又伸向她的身下。
  颖颖脸胀得通红,身体猛颤,胸脯明显起伏,突然说:「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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